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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墨羽问着。

小白仰起头，明明已经疼的全身发抖冷汗直流，却较着劲儿的与墨羽说道，“还，还好。比起把刀插进你妻子的胸口，这，还不算什么。”

小白就是故意的激怒墨羽，反正自己也是难逃一死，或许还能趁着他心神大乱之时得到一丝反击的机会。

一百年前，墨羽回到无名海的时候只看到了那滩干涸的血迹，而这一次却是亲眼看见珞珞倒在血泊中。那一瞬间悲痛与愤怒几乎将他淹没，差一点儿他就亲手掐死了小白。

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让小白这么便宜的就死了。

将珞珞的尸体抱回无名海，墨羽就追去阴曹地府，可在那里竟然没有寻到珞珞的魂魄。

墨羽在悲痛之中寻回一丝理智，被魔族法器杀害的凡人，魂魄早就散了。墨羽耗尽了半生的修为，却依旧无法重聚珞珞的魂魄，他就是像是一缕青烟，被吹散的无影无踪，任凭墨羽怎么努力也寻不到踪迹。

他要杀了小白，灭了魔族，让他们为珞珞陪葬。

“珞珞与你有什么仇怨，你要杀他？”墨羽颤着声音，很不能立刻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可碎尸万段又如何？换不回珞珞的性命。这一刻，好像让他死上千万次也不觉得解恨。

“无仇，无怨。”小白咧嘴一笑，满口的血迹看起来极为瘆人，“就因为他是你的妻子，所以他就必须死。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种下的孽因，他何苦要尝孽果。”

墨羽蹲下身子扯住小白的头发逼迫着他仰起头，力气大的几乎要将他脖子拧断。

“你倒是说说。”墨羽双目赤红，咬牙问道，“我种下什么孽因了？”

“你杀了我全家。”满对墨羽满腔的愤恨，小白却毫不退却。

“哦？”墨羽语气阴沉的，“你倒是说说，我何时何地杀了你全家？”

小白顿时语塞。

“说啊。”墨羽将小白从地上扯起，五指紧紧的锁住他的咽喉，因力度太大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

完全被遏制住呼吸，墨羽因为愤怒而狰狞扭曲的面孔变得越来越模糊。

就在小白任命的闭上双眼等死之际，墨羽却又将他松开。

“想死？哪那么容易。”捏住小白的脸颊，墨羽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墨羽的手心里浮出无数的水雾，这些水雾弥漫着将小白紧紧包围，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痕。最后水雾炸裂开，仿佛是透明的水虫吸附在小白的身上，贪婪的蚕食着伤口处的血肉。

难忍的疼痛令小白全身抽搐着，他把舌头都咬破了，却还是抵挡不住疼痛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你杀了我。”小白伸手想去触碰墨羽的衣摆，想求着他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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