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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这是在怪孤

“萧景烨，不要，不要……”

卫灵尖叫了起来。

然，刽子手手起刀落，奶娘的话止步如此……她应该想说卫灵，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可是卫灵已经笑不出来了。

“萧景烨，当年的我，就真的十恶不赦！”

“你这是在怪孤，”萧景烨笑出了声，“卫灵，你有资格怨别人？！孤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救下任何鲛人，包括你的奶娘，要怨就怨你自己！你说今日台下若是有卫翊，你会不会哭。”

卫灵赤红着一双眸，“萧景烨，别逼我恨你！”

“恨？那你要多用点心！”

萧景烨特意为了刺激她。

长枪穿过奶娘的头颅，长枪插入土中，奶娘的头便暴晒在烈日之下。

卫灵想过。

萧景烨无论如何对自己。

爱他的那颗心，牢牢地长在身体里。

她一定不会对萧景烨心生恨意，哪怕一丁点。

可是，到头来——

卫灵的视线落在萧景烨的脖子上，那日，她的生辰，她存了一点小心思，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了一道痕迹，不过数日，那痕迹便淡了。

就像她曾经付出的爱，在他的心底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哈哈！

卫灵笑了，一缕白发落在唇边，让那笑容愈发凄苦——

她扑向萧景烨。

对准他脖子上那道淡的就快消失的痕迹，咬了下去！

萧景烨无动无衷，甚至都没有出手阻止，而是附在她耳边道：“卫灵，难得你主动一次，孤高兴！”他一把搂住卫灵，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卫灵，奶娘还看着，她双眼圆睁，你说她是不是死不瞑目！”

他迫使她看向奶娘。

卫灵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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