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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锍与他师父曲潋已经决定不日过后启程,只等曲锍身上伤势再转好一些就动身。
眼下,本以为曲锍是来专程道别的,却见他张口便问:“你和司掌门……可是出了什么事?”
厉执诧异看了他半晌,琢磨着他这问题是作为神酒弟子的职业习惯,还是单纯对司劫的崇拜关心,装傻道:“啥意思?”
曲锍干脆蹲在他身边,干咳两声挠挠头:“我见司掌门近来似乎心情不太好。”
“哈,你咋看出来的?他那张脸,心情好过?”
“当然,”曲锍认真看向厉执,“司掌门自从来到厉前辈这里,心情都是好的。”
“……”厉执手一抖,险些将掌心的大肠扯碎,万万没料到曲锍会冒出来这么一句。
“你确定?”很快找回神智,厉执心知不便与他争论,但仍忍不住冷哼,“我跟你正好相反,我觉得他自打来了,就一直恼火得很。”
曲锍却像是没听见厉执的反驳:“我见厉前辈也心有不快,才想问问,是否出了什么事。曲锍此行多亏你们相助,离开之前,实在不愿看到你们这般疏远——”
“等等,”厉执抬手冲曲锍一挥,快触到曲锍鼻尖的五指成功止住他的话头,“我心情可好,跟他也没近乎过,哪来的疏远?”
曲锍无声看着厉执,那眼神明显在说——撒谎。
厉执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差点忘了,曲锍在为人处世方面是个愣头青,但头脑并不愚钝,否则也不会最初只凭借他袖口的红漆便一眼看出他去过李家,又将木人挂在李二柱脖子上前来试探。
若非他假装和元,说不定以他的敏锐,早就猜出了厉狗蛋的身世。
于是想了想,厉执长叹口气。
“我跟你的司掌门,的确有些不痛快,”厉执撇着嘴,斜眼看看一脸果然如此的曲锍,为了让他安心离去,视线往下,投向他腰间的紫皮葫芦,“你那里头还有没有酒?”
“有,有的。”曲锍见厉执都同他讨酒喝了,忙不迭地从腰间摘下,双手递过去。
然后看着厉执刚摸过猪下水的手掌,神色僵了一下。
“我忙着呢,要不你给我倒一口?”厉执难得贴心地提议。
曲锍赶紧拔了塞子,往厉执大张的嘴里倒去。
这一口十分实诚,且味道香气馥郁,入口醇厚细腻,毫无辛辣,口感竟比厉执想象中好上许多,积压在胸口的一股闷气仿佛真的消散不少。
“好酒!”
厉执不由真心地慨叹一声,舔着唇,又索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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