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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是要救,总有其他办法……”厉执下意识说着,又忽地抬眼,“你……你知道他是我……”
司劫并没有接他的话,只反问道:“你说的办法,是指冒着枯花发作的风险?”
“……”厉执闻言一时沉默,情急之下他确实只剩这一条路可走,反正他皮糙肉厚,多吐几口血也没什么,但司劫不行,他那般肤白貌美的人,伤到了必然很疼。
只可惜眼下事情已经过去,说什么都晚了。
“你不必再自责,更不用觉得亏欠我,这伤并不重,更何况,你我是夫妻——”
“放屁!”
听到厉执气恼的骂声,司劫不由皱眉。
却见厉执紧接着视线投向司劫被包扎固定的手臂,撇着嘴愤愤道:“大夫都说,你骨头断了一次,竟敢又去抬那破柱子,相当于伤上加伤,比晏琇的腿好得还要慢些,这叫不严重?”
“那大夫给你缝合伤口的时候,你额头都是汗水,别以为我没看见。疼就是疼,我他娘又不会笑话你!”
“你堂堂一个掌门,可不能撒谎!”
“……”厉执劈里啪啦这几句数落过后,司劫定定望着厉执,久久不发一言,都给厉执看懵了。
话锋一转,结结巴巴又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我就是……看你这伤实在难受……”
说着,也忘记追问他如何知道自己与晏琇的关系,厉执只闷闷道:“你这些日子行动不便,有什么要做的,都尽管跟我说。”
“刚才的大夫倒是说,只要按时用药,好生养着,是可以恢复如初的,不会影响你日后使剑。”
“给你,”厉执将已经不烫的汤药推给他,“你先把药喝了,然后去隔壁房间赶快睡上一觉……”
他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却不知为何,似乎总有什么重要的话卡在心里,偏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方才说,你我是夫妻。”而司劫突然开口。
“咋的了?”厉执看着他,却是没明白他又强调一遍的意思。
“……没什么。”司劫与他对视半晌,向来霜冷的面容隐隐变得柔和。
便在厉执仍旧纳闷到底该要说句什么之时,只听司劫又道:“你刚刚说,我有想做的事情,可以交给你?”
“啊,”厉执急忙回答,“你想干啥?我这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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