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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抢它有何用?
“待令牌坠落之时,所有人再不能离开脚下位置。”而毫无波澜的声音继续传入他的耳内,像细腻的沙流,“但规则里从未说,不可以借助其他外力,在无人察觉之下,干涉令牌到达最合适的落处。”
停顿片刻,厉执神色蓦地变化,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劫,显然抓住了这句话中至关重要的一点,却又不太确定是否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可惜司劫说完,这次却是换他再不看厉执一眼,只嘴角紧抿着平视前方。
心觉自己方才不该与司劫那般小气巴拉,但厉执已然顾不得再说什么,眼见一道渺小的影子正自云端忽然闪现,正是那飞回的令牌。
长哨响起,这是在警告众人不可再轻举妄动,需保持在原地等待令牌落下。
便在所有人的精力都凝聚于那不断下坠的令牌,岸边猝然刮起一阵烈风,枝头不算茂密的黄叶被狂卷着飞舞,叶片干巴巴,有如锋利的刀刃,沙沙的响动充斥耳膜。
与此同时,厉执指尖寒光一闪,一枚飞针顷刻而出,在漫天落叶里疾速穿梭,直奔那块风中摇晃的暗影。
待风声终于平息,只听令牌落地的一声细微脆响,众人紧张看去,皆是满脸愕然,连空气都快要凝固。
厉执也伸长脖子眯眼细看,心下却一喜,只见那令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靳离的脚边。
这便是方才司劫与他说那一番话之后,他能想出来的,令牌最合适的落处。
厉执急忙偷瞄司劫的表情,见他眸色平常,并没有任何起伏,心知自己应是猜对了他的意思,挪回目光的同时,飞速捏了下司劫早已收起的掌心,带着毫不掩饰的示好。
而一直漠然垂头的靳离在看清面前的东西过后,终是猛地抬头,眼神与厉执短暂交汇,俨然看出来,这结果定是出自厉执之手。
厉执原本正欲张嘴以口型示意靳离一会儿定要与他配合,却只觉某个方向投来的灼灼视线,眼珠转了转,便转向了对方。
果然是尉迟慎。
他看出来了?
厉执假装茫然地与他对视,心想以自己对逢鬼的掌控,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或许逃不过几个高手的眼睛,但若只借着恰巧刮来的风暗搓搓推了把那令牌的去处,总不至于被发现端倪才对。
却出乎意料的,看到尉迟慎阴冷薄情的嘴角一动,忽地扯出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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