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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与他之间的秘密。”沉吟片刻,只听司劫浅声开口。
“啥意思?”
厉执闻言惊讶,想不到这父子俩一下子亲密到这般地步了,心下欣慰又酸唧,便紧接着道:“你偷着给他开啥小灶了?我,我也想见识。”
奈何任由厉执如何追问都不再回答,司劫只掌心在他汗津津的腰际来回按揉,不时为他缓缓输送内力。
饶是再硬实扛操,也架不住被连续几日的激烈开垦,尤其两人均不知轻重,身体还是会受不住的。
疲乏瘫软的腹间果真传来汩汩暖意,厉执舒服得哼了一声,脑中思绪稍微停滞,再一思索,晕晕乎乎地又想到另外一事。
“不过你为何……单单选了这小狗?”
脑海里浮现少时阳光下绿茸茸的草编,他记得非常清晰,那也是一只灵巧可爱的小狗。
便不等司劫回答,厉执又解释道:“是我跟你提过的小哑巴,她也送过我这个,只拿了几根草棍,眨眼做好的,十分厉害。”
司劫紧盯他一脸怀念的模样:“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
“啊,”厉执实话实说,“那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这小玩意,自是印象深刻。”
“……那你可是仍留着?”
“没有,”原本飞扬的神色暗下,厉执撇嘴道,“我还没看够,就被毁了。”
司劫皱眉:“被谁?”
“是我不小心。”
厉执低应道,没有再开口。
实际是他当年从昏迷中醒来,心知小哑巴必然不想他被厉白儿责罚,所以独自去营救她的师兄们了,可她绝不是沈悍的对手,就立刻急火火地去找她。
谁知厉执追到地方之时,哪里还有那些天墟弟子的人影,连沈悍都不见了,只剩遍地触目惊心的血痕,以及等待他的厉白儿。
他那时满心慌张悲痛,听厉白儿说她已将所有人杀了,尸体都拿去喂了无归崖底的豺狼猛兽,破天荒地顶撞了厉白儿,无疑挨了一顿好打,连同他拼死护在掌心的草编小狗也给毁了,碎成草屑,捡都捡不起来。
如今回想,他只觉与小哑巴那一场相识真如年少孤独时的黄粱美梦,醒后不留一丝痕迹。
若说有,便是他后来冒着性命危险悄悄在无归崖底找了很多次,不仅没有找到尸骨,也没有找到他随手回赠给小哑巴的木人,不禁幻想着,兴许小哑巴命大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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