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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罗明哲问:“立新,对船上工作人员的询问何时开始?”
被点到名的付立新打开记录本:“船上一共有二十七名工作人员,有七人告假上岸,剩下的二十个,除了船长和大副接受过询问,其他都安排在今天下午开始。”
“请假上岸那七个让船长联系一下,尽快叫回来,一个都不能落。”罗明哲敲敲桌子,将视线投向陈飞,“陈飞,死者家属通知了没?”
“通知了,不过死者跟老婆离婚了,老爹老妈都奔八十了,就一上高中的儿子,哦,还有个哥哥,他哥哥说这两天买到火车票就赶过来。”
“嗯,来了让老韩给取个样,现在不说省厅司法鉴定中心能验DNA了么,送过去对比一下,把死者身份凿实了,别出差错。”
“知道了。”
陈飞点头应下。自1987年首次将DNA鉴定技术应用于刑事案件的侦破,经过十多年的学习和探讨,现如今大部分地方警务系统都有了自己的DNA鉴定技术员和仪器,再不用像早些年那样,验个DNA还得把样本寄到北京去。一来一去一个多月,耽误功夫不说,还有可能造成DNA污染,鉴定结果不一定准确。有些嫌犯的辩护律师光申请DNA重新鉴定就能把案子拖上个一年半载的,完全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像这起案子,由于尸体面目全非,死者身份全赖衣物辨认,所以罗明哲要求做亲缘鉴定是有一定必要性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稳妥着点没错。单从细致谨慎这一点上来说,陈飞对师父那是相当佩服。罗明哲从警三十余年,破过的大案奇案写成小说估计五百万字打不住,迄今为止没有一起冤假错案。
可师父说话就六十五了,返聘了五年该彻底退了,上头有意提拔他做重案大队的队长,然而他总觉着自己不是当一把手的那块料。脾气暴,一言不合当场就炸,得罪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当副队还行,主抓案子,反正应付领导什么的有师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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