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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于瑞福车后备箱里顺出来的,不用报销,算他为调查案件做贡献了。”陈飞满不在乎的撇下嘴角,“再说,您这身份是一级分包商,这么大一老板,好意思带二十块钱一瓶的酒出门?要演就得往真了演。”
“……”
曹翰群简直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夸他,这盗窃数额,都够立案标准了。
—
吃饱了喝美了,买卖也谈成了,定好明天晚上去看货。当然陈飞他们想的是越早去越好,可沈七的意思是,得容他功夫联系砖厂老板,毕竟是上百万的货,人家怎么着也得准备准备。再有一个,最近风声紧,环保查的严,砖窑白天不敢开工,都是晚上烧,白天去了没人接待。
确实,越在裉节上,越急不得。倒是不用担心沈七会和项目所在地的沙霸通气了,这种事儿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心照不宣的保守“商业秘密”就好。
在饭桌上陈飞没敢多喝,大部分酒都悄悄吐进擦手的湿毛巾里了。事后想想不免有些心疼,毕竟是五粮液,好几百块钱一瓶呢。不过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看于瑞福得知自己珍藏的好酒被他给顺走了之后那五颜六色的面相,又觉心情十分的舒畅。
泡了杯醒酒用的绿茶,赵平生进会议室走到陈飞身侧,含笑责怪道:“你啊,就招那姓于的给你穿小鞋儿吧。”
“反正他那酒也不是花自己工资买的,有种去派出所报案啊!哼!”陈飞接过杯子闷头就喝,一口下去差点没给烫瓢了,猛地“嘶”了一声。
“哎呦,慢点喝!那是开水!”赵平生见状赶紧拽纸巾往他手里塞,“烫着没啊?”
陈飞一边抽气一边往出挤眼泪,杯子一晃,滚烫的茶水又呼的泼了一腿,登时给烫蹦了起来。赵平生立马接过杯子放到桌上,再回手帮他抖裤子,边抖边叨叨:“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杯子都端不稳。”
“没,我真没——”
话说一半,陈飞的声音戛然而止。腰侧按了只手,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一层衬衫布料源源不绝的传递到皮肤上,现在那块位置感觉比腿上被茶泼到的地方还要烫,并和梦境残留在大脑中的触感精准重叠!
下一秒,他本能的推开了赵平生的手。
突如其来的抗拒令赵平生神情一顿,他抬眼看向陈飞,片刻后从那略显不自在的表情中洞悉到了什么——果然,他还是会排斥吧,在医院的时候也是,摁了几下头就不让碰了。
这样想着,赵平生垂下手,指关节缓缓蜷起,克制着心酸,故作轻松:“那个……我去医务室给你找点烫伤药吧……”
“不用不用,我去厕所用凉水冲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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