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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没想杀他……”越说,吕晨光哭的越惨,“我就想给他一教训……谁知道……谁知道那花盆那么沉啊……给他砸的……砸的脑浆子都出来了……”
这套说辞陈飞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进这屋的至少有一半说“我没想杀TA”。哦,您不想杀人,不想杀人您没事儿老往天台跑什么啊?一大学生,还是学工科的,能不知道一装满了土的花盆自由落体下去能砸死人?
大头儿审完了,剩下就是确认具体的作案细节。一口气审到上午九点,不管是被审的还是审人的都困得七荤八素,签完字画完押,陈飞和赵平生出来转头扎休息室里就睡过去了。中间付立新喊他俩吃午饭,结果进屋看这俩头对头睡的还挺香,没忍心弄醒,打完饭搁桌上等他们睡醒了再吃。
陈飞一觉睡到下午四点,睁眼坐起来,却看赵平生已经不在床上了。就手摸出烟叼上,想说抽一根醒醒觉,结果火机刚弹开就听见贾迎春和别人打招呼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立刻条件反射的掐下烟,回手塞进枕头底下。
贾迎春推门进屋,看陈飞顶着一脑袋睡乱的糟毛冲自己笑出十二颗白牙,不由疑心这孙子没安好屁:“你跟这干嘛呢?”
“我跟这还能干嘛,睡觉啊。”陈飞故作无辜状,“这不刚起你就来了。”
多年刑侦生涯使得老贾同志落下了职业病,坚持靠事实说话。他抽了抽鼻子,没闻见烟味,还算满意的点点头:“不许跟这屋里抽烟啊,再让我逮着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你说的,我是那不守规矩的人么?”
陈飞面上挂笑,实则心里念叨:你走了我就抽,看你能拿我怎么着!
白楞了他一眼,贾迎春正要走,忽觉空气里飘起丝异样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的……
“我艹!陈飞!你后面冒烟了!”
他这一嗓子嚎的,给陈飞吓得蹭一下从床上窜起,鞋都没来得及穿。也就一两秒的功夫,就看床铺上浓烟滚滚而起,他一下懵了。而老贾同志不愧为后勤顶梁柱,防灾意识抗灾手段皆属上称,遇到险情迅速反应,身手矫健的抄起置于门后的灭火器——
噗!
灭火干粉霎时奔涌而出,兜头喷了陈飞一脸黏糊糊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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