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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别动,我自己来
早春二月的京都,春风十分温柔,因为一场春雨,长街上的青石板湿漉漉的,泥土的腥气混杂着不知名的小黄花的清香,不幽不腻。
因为贺惜的到来,姝儿十分欢喜,不管干什么都要叫上她一起,还要同她宿在一处,而一向与她形影不离的疾风和小白则被抛之脑后。
寒夜如水,萧景初屏退了众人,小院里只剩了他自己。天气渐暖,卧房里的暖炉也已经撤下,只留了烹茶用的小火炉。
萧景初从小坛里取了一些梅间雪水,用小火慢慢的煨着。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赫连昱的外袍,只是用一根带子简单的系着,领口处隐约露出里面黑色的里衣,似乎是纱质。
萧景初坐在案几前的蒲团上,右手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鹿皮小箱子,那是前些日子彦辰派人送过来的,里面的东西和之前那个匣子里的差不多,不过尺寸更加齐全。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扣在匣子上,即便是隔了一张鹿皮,视线仿佛也能穿透,重新描摹其中的轮廓,只是里面的东西再好,终归是冷冰冰的,不如赫连昱滚烫磨人。
一想到这个,萧景初就像是烫着一样,连箱子也不看了,转而盯着地上的木板缝隙。
脑子一片空白的盯了半晌,萧景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按在箱子上没有放下来。他本想立刻将手拿回来,可是却不知为何,箱面像是磁石一样,生生吸着他抽不开。
萧景初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掌下的鹿皮,那种触感让他回想起和赫连昱腹部的肌肉。他的心热的砰砰直跳,脑子里颠三倒四的想着苍山的温泉和假山,府内的卧房和书房,凡是两人缠绵过的地方,都在脑子里像是脱缰的野马跑了一边,最后思绪再次聚集到手下的箱子里。
他虽然看起来禁欲,但是到了床上,尤其是在赫连昱的撩拨下,宛若山间妖治的精怪,勾人的紧,像是要将赫连昱榨干一般。
萧景初透过窗户抬头望着外面的天空,月亮已然高高挂起,夜色笼罩了王府,也盖住了萧景初的情动。赫连昱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他虽然很想跟赫连昱一起去边境,一起驰骋沙场,但他对于行军打仗之事并不精通,因为身体原因字军中会多有不便,而且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去了也只能添乱,还会让赫连昱分心。更何况他还要照顾姝儿,掌管经济命脉,尤其是在两军交战之际,人力物力耗费都是极大的。
萧景初磨蹭了半天,还是没有把手收回来。想着两人之后会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索性趁着这几天放纵一下,做一些赫连昱一直想做但是他一直拒绝的事情。
这样想着,萧景初缓缓的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段软绳和一串如同葡萄般大小的铃铛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抿着唇快速起身绕到了屏风后面。等他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脸上泛着潮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理了理有些皱的衣衫,迈着略显别扭的步伐重新坐回案几前,因为某处的不适,他不好盘腿而坐,只能跪坐在蒲团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时不时的望向窗外,期待着赫连昱的到来。
也不知等了多久,除了偶尔几声夜枭的叫声。
赫连昱故意在军营中多磨蹭了一会儿,直到月上枝头,身边诸将都去休息之后,这才策马走过京都的长街,缓缓的朝着祁王府而去。
他进门的时候,萧景初已经伏案睡了。他没有束冠,只用了他送他的镂花玉簪,细软的青丝垂落在颊边,身上披着他的外袍。
其实早上的时候赫连昱一眼就注意到了萧景初穿着他的外袍,但是他极力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想的越多,心越如同刀绞。
萧景初的身姿修长美仪,露出的皮肤在跳跃的烛火中笼罩着一层的光晕,他的脖颈仿佛凝脂细腻,纤细得像一根莲茎,只需要轻轻一折,就断了。
赫连昱看了片刻,眸中情绪翻涌,蹲下身伸手摸了上去,反复的摩挲着。
杀了他?不,赫连昱不会这么做,他舍不得。但是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总不能什么就此作罢,总要从萧景初身上讨回些什么,勉强维护一下自己那从来不在意的脸皮。
赫连昱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会在一家人齐聚的饭桌上,在萧景初正襟危坐与宁国候和夫人讲话时,偷偷在桌下蹭萧景初的大腿。
他会在萧景初忙于商业与朝局时,想办法爬上他的床,思索着如何才能让在自己身下绽放。
他会在收到萧景初那细小的礼物时,眉眼弯弯,笑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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