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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小心地朝四下看了看,鼓足勇气凑到江藐身边小声说:“我们换个地方吧,这些事柳老师不让跟外人讲。”
江藐点点头:“我来的路上见有家咖啡馆,走吧,请你喝杯咖啡。”
……
午后的阳光不错,江藐专门找了个露天的位置。一来可以除除女孩身上沾染的晦气,二来也方便他抽烟。
女孩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我叫孙苗,你可以叫我苗苗。”
“这么巧,我叫江藐。”江藐冲女孩眨眨眼,“你可以叫我藐藐。”
孙苗被江藐的话逗乐了,苍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介意我抽支烟么?”江藐摸出烟盒,冲孙苗晃了下。
“没事没事,你抽吧,我们柳老师也抽烟的。”
江藐点点头,将烟叼在嘴里点燃,还是将椅子拉离孙苗远了些。
“你们排练柳老师没过来么?”江藐问。
“团里的戏,柳老师一般只有连排的时候才过来。”孙苗拿勺子搅着咖啡,“不过这出戏老师真还是挺上心的,只是平日里太忙了,即使来也待不了太久。”
“刚刚听你说,演霜儿的两个演员都出事了?”
孙苗抿起嘴,点了下头:“霜儿就是这出戏里被毒死的姐姐。大戏复排后,第一个演她的人叫阿香,第二个就是刚才的蒋雪。阿香和小雪都是为了这部戏才外调过来,她们一个以前是演话剧的,另个是唱黄梅戏的。”
“第一个演员出了什么事?”江藐皱眉问。
孙苗搅拌咖啡的手一哆嗦,有些惧怕道:“那天她也是刚唱到了那句‘生不同欢死同眠,残魂入梦舞翩翩。’就突然晕倒在了台上。再醒来时,人就不对劲了。”
江藐抬眼:“怎么个不对劲?”
“她看着柳老师一个劲儿地笑,边笑边用指甲狠命抓脸,把整张脸都抓花了!”话及此处,孙苗的语气又激动了起来,“最可怕的是,那个笑声不是阿香的,是一个、是一个陌生的人!”
“你们柳老师当时什么反应?”
“柳老师也很吃惊,但比我们冷静多了。老师让我们把阿香送回了宿舍。她一回到屋后就把门反锁了起来,不断地吊着嗓子唱戏,整整唱了一天。”孙苗吞了口唾沫,压抑住心中的恐惧,“然后就在那天晚上,阿香不知从哪儿找了条麻绳,在宿舍的吊扇上上吊了。要不是宿管巡夜听到了响动,她可能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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