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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黑衫男子似乎嗤笑了一声,一挥袖便将一簇灵力打入了他的内府,一股清凉涌了上来,炎热尽数褪了去。
陆明刚挣扎着起来,就听到那黑衫男子冷冰冰道:“如今两条路摆在你眼前,魔,还是道?”
那声音似蕴肃厉无极,似九岁魔神临世,光听得声音,陆明就觉得通体生寒,好若坠入冰窟。他挣扎着爬起来,胡乱擦去满脸的鲜血,已有干涸的褐渍仍糊在陆明凹陷的双颊之上,他竭力睁大了眼睛好去看清那两人的容貌。
那两人对峙而立于荒野之上,形容相似,却又是迥然不同的气质风度。
二者皆是若孤松之独立,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只不过一人着曜白衣袍,鹤姿仙容,似凝霜孤雪之态,正气凛然。而另一人则混着一身漆黑衫,肃杀魔气甚重,邪气从生魔障厚重。
还未曾等陆明回话,便听得那白袍男子喝道:“沈竹,你这却是犯规了,仙魔殊途,又启容尔等宵小多嘴!”
那黑衫男子嗤笑一声:“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仙长!这可由不得我家老祖说你等虚伪自私。若不是为了当日之约,本座定然杀尽天下修道刍狗,替那人报仇雪恨。”
白袍男子摇了摇头,道:“你心魔业障太多,难得善终,迷途知返罢,沈竹。”
那黑衫男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玩笑,哈哈大笑起来:“本座心魔太深?是那盘鸿老儿着了魔吧,若不然又怎会摆出这幅棋局来!李清啊李清,你还看不出来么,现如今盘鸿老儿怕是连自己都容不下了。”
白袍男子沉默片刻,他遥遥地望向正偷听的陆明,叹息道:“仙魔殊途,终不得善终。倘若那孩子选择了入魔道,这第一步棋,便作你们赢。可若他一心问道,你等也不许阻拦。”
“自然如此,本座向来说话算数,”黑衫男子嗤笑一声,大手一捞,便把半跪在地上的陆明凭空抓了过来扔在了两人脚下。
他冷冷道:“本座再问你最后一次,入魔,还是入道?”
陆明喉咙发痛,他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何为魔,何为道?”
那黑衫男子道:“一作一,二作二,非白即黑,非阴即阳,大相心生,凡事随心所欲难为天道,便为魔。”
白袍男子又道:“道渡普生,凡渡人者,济人者,心怀天下慈悲者,人欲可为,而道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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