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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刘莉去冰柜里拿出两瓶啤酒,递给郓言一瓶,“喝,以前孙伟最喜欢这个了。”
郓言不置可否,接过啤酒,瓶身冰凉,一接触到外界,就流出汗水。
这顿饭菜吃的还算开心,刘莉虽然有些娇软的女孩脾气,喝起酒来倒是像男人一样干劲十足。
要不是郓言阻拦,她估计一个人能干完一箱子。
吃过饭已经一点多了,路上刘莉又找了趟厕所,磨磨蹭蹭到李琴家中时,已经三点多了。
今日没有下雨,可天气依旧阴沉。
开门的是个干瘦的老头,老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十度左右的天气,他已经穿上短袖短裤,一张嘴就露出黝黑稀疏的牙齿。
“这是李老师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你有事问他就好了。”
郓言上下打量了他,老头子眼皮都不抬:“你们谁啊。”
“你好,我是李琴老师的学生,多年未见恩师,特意来拜访。”
古怪的老头冷笑一声,倒是没赶人,侧过身子让郓言和刘莉进去了。
屋子里臭味弥漫,老头丝毫不把他们当外人,大刺刺张开腿坐在沙发上,当着他们的面吞云吐雾。
刘莉有些害怕地站在郓言身后,右手扯着他衣角:“他在抽水烟,咱们走吧……”
水烟这玩意,在滇省只是个别称,它还有更广为人知的名字。
郓言眉头紧皱,他只是想问一些事情,并不关心这老头有没有犯法。
“请问,李老师有没有保存一些过去的学生档/案,我有一些事情急于知道。”
老头子抽完就躺在沙发上,掀开本就单薄的衣服,露出肚皮,干枯的手在布满针眼的皮肤上抓来抓去。
“你说李琴啊……”老头子古怪一笑,“你看她像是会留学生档/案的人吗?”
“那女人,蛇蝎心肠,她除了自己,谁都不在乎……”
这些话没头没尾的,郓言心中没底,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问道:“您作为她的丈夫,不知对一个叫李冬的学生有没有印象?”
“她虽然是个畜牲,可畜牲教的学生没有十届也有八届,我怎么能记得清楚?不知道不知道,快点滚蛋。”
老头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沁出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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