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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命令道:“睁开眼。”
贺星礼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泪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体,笑道:“我可是你未来丈夫的亲哥哥。”
贺星礼胆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上火热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疯狂了,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肢体动作却十分强硬。
他不顾贺星礼想要离他更近的动作,然后网站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就是一些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饶了我吧,我真不会改。
这样的动作让贺星礼有些无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丝带。
然后接下来也不让写,反正就是晋江一些不让写的东西,不仅如此,郓言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个礼物吗?”
大脑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冷饮,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里。
黑暗的室内,细碎的哭叫声中带着不满足的呜咽,然后一次一次,胀满的洪水被门闸堵在那里。
挂在半空,带着提心吊胆的担忧,还有毁灭一切的疯狂,倾泄而出。
贺星礼趴在沙发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翘着腿,脚趾互相戏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从他宽广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属脚腕上。
刚才无论他怎么哀求,郓言都不肯脱/掉/裤子,这让他有丢丢沮丧。
郓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满意地看着贺星礼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拿一张木椅放在沙发旁边,坐在那里。
手指从贺星礼柔软的金发中穿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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