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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熟悉的语调一出来,怀景舒猛然一惊。
他看向大师兄,只见他的表情充满了玩味,他拈着手指中的石头,旋转,有着十足把握地肯定道:“你刚刚在想着,怎么勾引我吗?”
怀景舒一脸茫然,眼角有些冰凉。
还没等他想明白那是什么,大师兄已经把石头握紧手心,伸手过来,用食指拭去那滴泪珠。
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眼泪,是咸的。”说这句话时,大师兄又像是恢复了正常。
他冷漠如神祇,安坐在神位上,俯视人间的悲欢离合。
可下一秒,他又变成扇形图:“因为得不到我,所以你哭了?”
怀景舒大囧,“不是。”
“你饿了?”他又问。
说起这个话题,今天四师姐送来的饭菜居然是他们一整天的量!被他们一上午吃完以后,晚饭就没得吃了。
大师兄的肚子,应景地发出叫声。
他坦然道:“我饿了。”
怀景舒松口气,话题终于换了,“那大师兄早些睡吧,明日二师兄就送饭菜来了。”
这次他肯定不能让大师兄一顿饭吃这么多。
谁知,大师兄顺理成章地看向面前被当做棋子的龙涎花瓣,“这是在做什么?”
他似有疑惑,努力回忆自己究竟有没有把花瓣吃下去。
然后,“果然,这就是你背后那位的能力吗?”
大师兄露出“我都知道”的表情,冷哼一声,他脑海里居然没有吃花的记忆了。
“这个格子,是一种献祭仪式?你身后的那位,是魔族?”他冷静分析道。
怀景舒有些头大,给他讲解了一遍规则。
大师兄提起来些兴趣,他也要玩,但是要和怀景舒换棋子。
他掌龙涎花,怀景舒掌石子。
怀景舒像哄孩子一样,自然应了。
那快藏在大师兄手心的石子,变得温热。
又放在他的手心里,四舍五入就是他俩牵手了。
怀景舒勾起嘴角,正在心里偷乐呢。
大师兄:“你干嘛露出这种打我主意的表情,男人,得我之心不死?”
怀景舒:“为什么你总是叫我男人,不能叫我名字吗?世上有很多男人,但只有一个景舒啊。”
他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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