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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突然闪过陈砚手腕上的那道疤。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突然想抽烟。
他大步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台边,从烟盒里抽了几次才抽出一根来,发现没带打火机。
眼前突然多出来一只手,偏头看去,是程铭。
沈慕接过程铭递来的打火机,「哒、哒、哒」响了几声,细白的烟卷挂上红猩。
「你怎么也在医院?」
沈慕朝窗外吐了一口灰薄的烟问道。
「体检。」程铭胡扯。
他本来想借着拿伞的理由看她的,结果刚要到就看见沈慕把昏迷不醒的陈砚抱出来送上车,怎么看都觉得怪,一路跟他们来了医院。
刚好赶了巧。
啧,他才不是想挖墙脚。
「昨天是我送她回去的。」程铭突然说起昨晚的事。
「谢了。」
「嗯。」
程铭随声应着,听到沈慕的话莫名地不太舒服。
「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检查完也没毛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一个在抽烟,一个背靠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慕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额头上冒着汗,最近是一天比一天热,掐灭了烟,「走了。」
沈慕回了病房,也不知道陈砚醒没醒。
坐在床边看着躺着的人,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只有医院到处都是的消毒水味儿。
沈慕托着下巴,专注地打量。
黑色发丝散落在枕头上,搭着白得刺眼的床单格外突兀。
平日里就素的脸这时候更加惨淡,像个鬼一样。
她说什么?
沈慕看见陈砚的嘴巴在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神情带着痛苦。做噩梦了吗?
他揩拭着她眼角渗出的泪,有点无措。
他突然发现对陈砚一无所知,不知道她的家庭,不知道她的朋友,甚至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前是怎么想的呢?
他想起医生的话,有一种猜测正在心中生根发芽。
抽出陈砚被窝里的手,翻转过来,赫然是一道丑陋的疤。
当初的伤口应该是深可见骨,长度几乎和手腕的宽度持平。
沈慕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帮我查一个人。」
敲完字他忽然停住了,为什么要去了解陈砚呢?
一个情人,两年的时间够长了。
沈慕轻轻地把门关上,一转身就看见程铭靠在墙边。
「你以前...认识陈砚?」
他跟程铭交情不太深,总不会是一直来等着他的。
说是在问,沈慕语气里却多了几分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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