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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最后的时候还有一张小票。

，很暧昧的数字。

叶适不可能不懂的。

收款条上还印了对方的手机号。

叶适想了许久，还是偷偷地去搜了一下微信，果不其然，还真让他给搜出来了！

对方的头像还是家里的孩子和温程玉一起过生日时候的场景，应该是刚刚换上的。

叶适怔怔地看了许久，才狠下心去点了添加到通讯录。

对方等到他和温程玉去上床休息以后才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大概是刚刚到家。

已经近11点了。

为了请温程玉吃一顿饭还挺辛苦的。

宋向慈迫不及待地发过消息问：“程程吗？”

叶适调低屏幕亮度，看着两个字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大舒服。

其实不该的，和温程玉相处的时光是他偷来的，以后迟早要还回去。

叶适回复道：“不是，宋先生我想和你谈谈程玉的事情。”

宋向慈立刻懂了对方是谁，态度也疏离得十万八千里，“程玉在做什么，睡了吗？”

“刚刚睡下，他晚上很少熬夜。”

宋向慈：“你们睡一起吗？一张床？”

叶适：“…对。”

房子只有两间卧室，一个给孩子，他和温程玉自然要睡在一起。

宋向慈过了许久没回，大概是还在消化这个令人窒息地事实，半分钟后才问：“你想谈什么？”

叶适有很多想要和他说的东西。

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开始提哪一条。

犹豫良久后，才问：“你知道程玉是乔乔？”

废话。

他就算整过容，换了身份，再换了工作和性格也不妨碍宋向慈对老婆灵魂与灵魂的碰撞吸引。

“没有意义，他是我妻子。”男人道，“我刚才派人去查过他的资料，显示未婚状态。既然你和程玉没有结婚，我想我也是有机会的。”

宋向慈特意了解了一下，对方这一两年的活动轨迹，自从车祸事故以后他就一直以别人的身份活着，孩子是车祸之前就有的，温程玉那时候才刚生过籼籼，怎么可能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宋向慈一整晚都在纠结心痛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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