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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就像是只毛茸茸的手,把江川浓从头摸到脚,鸡皮疙瘩瞬间爆炸开来,从外到内。
是温承绪!他根本就没去什么N市,而是一直住在这家酒店,住在秦言隔壁。他到底想干什么?江川浓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秦言说得对,他这个年纪真的很容易高血压。
从温承绪走进1516,再到他从出来,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画面中的人一手扣着秦言的腰,一手架着他的肩大步往电梯走。这时的秦言似乎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但脚步虚浮,四肢无力。
过程中他们还遇到了其他客人,但温承绪看着像是在照顾喝多了的同伴,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人消失在镜头里。
江川浓哆嗦着伸出手指,保安小伙立马机灵地按照时间把画面切到电梯中。
而温承绪就像是先知一样,他的眼睛就直勾勾看着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微微地扬起嘴角,抬起手,做了个二指敬礼的潇洒姿势。
“他也太嚣张了!”保安小伙儿倒吸一口凉气,“当我们保卫部是吃干饭的?”
“闭嘴。”主管扶额。
江川浓的指甲不自觉抠进掌心,胃里翻江倒海。
随后温承绪便笑着侧过身,浓情蜜意地吻住了意识迷糊的人。
保安和主管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股喷薄而出的绿色怒火。
四周安静极了,江川浓无声地盯着镜头里鬼魅一样的温承绪,隔着空间与时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而温承绪似乎对酒店的楼层分布很熟悉。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坐电梯直达大堂,而是坐到三层后改乘宴会厅的专用电梯去往了酒店地面的停车场。监控器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温承绪把人拖进一辆白色的轿车,然后扬长而去。
至此,酒店的监控彻底失去作用,江川浓的血压也彻底低了下去。
“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主管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客人失踪没超过24小时,但情况特殊,看看警察怎么说。”
江川浓艰难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无比清楚就算警察肯破例直接立案,也无非是查监控,查车牌,只怕到时候找到失踪了一夜的秦言,黄花菜都凉了。
脑子里的蛇终于停止了蠕动,开始从后脖颈破土而出,一条条地拱向下肢。江川浓想站起来去到外面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可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绝境之所以叫绝境,就是一条出路都看不见。巨大的压力和流水般的时间像是台抽真空的机器,能活活把人憋死。
“哎,要是我能掐会算就好了。”保安小伙语带同情地说,“求老天爷指条明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能掐会算”四个字成功在江川浓的心头放起了二踢脚。冥冥中,他乎嗅到了一丝带着希望的硝烟味。
反正不是第一次死马当活马医了,江川浓当机立断,拿手机给费拉播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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