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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打七寸,秦言像是被对方一口气抽走了浑身200多根骨头,一下就服软了。温承绪是疯子,他什么都敢干,什么都不怕。秦言手忙脚乱地坐回到那把治疗椅上,惨白着脸冲温承绪拼命点头:“我坐好,我不动,你别害他!”
“好乖。”
温承绪表扬完秦言,不经意却看到了江川浓耳朵里的助听器。他皱着眉伸手把那东西取下来。一瞬间,温承绪眼底的恨意浓稠起来。
“你们搞什么?一人一个,情侣款吗?”他用力丢掉手里的助听器,然后指着秦言,“你的也扔掉。”
秦言立马照办。
温承绪满意了,愉悦的神情仿佛在说:接下来要仔细看哦。
江川浓的左臂被温承绪举起来。秦言盯着对方腕子上那串违和的粉水晶,回忆排山倒海般袭来,砸得他喘不上气。
温承绪小孩子似的炫耀了一下手里的刀,然后无比利落地在江川浓的手腕处轻轻一割,血珠顿时扑簌簌涌出,侵染了粉晶和蓝色的衬衫袖口。
“不要!!!”惨叫声瞬间破碎在秦言的喉咙里,他像一尾被扔进热油锅的鱼,整个跳起来,“我求你,求你冲我来好不好?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往我身体里塞!我乐意,怎么我都乐意!求求你了!”
温承绪深吸一口,无比满足地闭上眼,仔细聆听秦言的哭喊,感受着江川浓无力却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够,还远远不够。
温承绪放下江川浓的胳膊,转而拿起了他另一只手。所有的铺垫直接被省略掉了。顷刻间,锋利的手术刀已剖开第二道口子。
泪水完全摧毁了秦言的视线,除了淋漓的红色,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一下子出溜到了椅子下面,跪在地上哭喊:“我学猫叫行吗?我戴上尾巴爬给你看!我……不,囡囡舔毛给你看!”
秦言边哭边疯狂地去舔自己身上能触碰到的所有地方,左一下右一下:“你看,囡囡是不是很可爱?”
化学药剂让江川浓所有的感觉都变得钝钝的,可源自心口的那股疼痛却始终奔腾不息。他试图说话,半天却死活找不到舌头在哪儿。此刻,他用仅有的意志力撑开嘴,气若游丝地说,““Gogo……起来,咱,咱们不跪。”
“笑死了,你忘了他听不见的吗?”温承绪把嘴贴在江川浓耳边,“江总,你可真是个精致的废物,虚伪的烂人。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没有你,我和囡囡会是很好的一对。和我在一起,他会很开心,什么忧愁都没有。”
“不会,”江川浓口齿含糊地反驳,“他不会选择去当一只猫来被你爱。”
“呵,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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