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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清楚的,陆泓溪确实很容忍他了。
这半年来他们没有一次在一起过,那个家对他来说只是用来过夜的酒店房间。
他已经不会再进厨房给陆泓溪做那些爱吃的,也不会再掂记陆泓溪是不是又熬夜画设计图。他越来越习惯喝秋姐泡的咖啡,有什么找不到了也只问秋姐。
这些变化看似不明显,直到有一天他邀请朋友来家里玩,打开酒柜发现里面多了许多他不曾买过的酒。
秋姐说这些是陆泓溪的,那个为了模特工作必须严格控制酒精的人居然开始酗酒了。
他还记得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曾因为陆泓溪不肯陪他多喝两杯他生气了,那时就算他要甩手走人,陆泓溪也不妥协。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起,陆泓溪这样放纵自己的?
黄晟业回忆了时间,好像也就四个多月前吧。
这么看来他们的婚姻真的很短暂。而他早在交往时就清楚陆泓溪不会依附着他,向他示弱求好。但他偏偏就着了魔,想着要征服这个人,要摘下这朵高傲的花。
所以,他或许真的爱过陆泓溪。但在得到以后,在新鲜感消失以后,他坚持不下去了吧。
“够了!别再吵了!”黄日贤猛地站起身。由于起来的太快,高血压一下子犯了,身体摇晃了两下。黄太太赶紧扶着他坐下,黄晟业也马上过去。
陆泓溪也站起来,却没有向前,只在原地担忧地看着。
等眩晕的感觉过去后,黄日贤指着黄晟业呵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给我滚回房去!”
“爸!”黄晟业想要辩解,被一旁的黄太太低声喝止了,只好不情愿地先出去。
黄日贤又看着陆泓溪。陆泓溪上前两步停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就听他道:“你也先回去吧,细节上的事我会让律师跟你谈。”
“好,黄先生,那您多保重。”陆泓溪微微低下头,礼过之后也不再停留,直接走出去了。
他谢绝了刘迎要再送他离开的提议,独自踏出这曾经到访过无数次的庭院。
虽然距离山脚有点远,但这样的行走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是他终于卸下身上枷锁与桎梏的证明。
他右手拄着手杖,左手放在裤子口袋里,心情愉悦地走在下坡弯道上。天边的棉花云仿佛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居然变成一个简单的笑脸。
他拿出手机想记录这一刻,解锁后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一个是陌生号码,另一个是郑卓廷。
他回过去,那边才响两声就接起来了,也不等他开口就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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