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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酒?!那可需要制造牌子,若是没有,小郎君的这些粮食酿成酒水远超一十六斤,便是极刑…………小郎君的意思是有酿酒牌子?!”叶安闭上了眼睛,谁若是再敢说铁二傻,那他就是最傻的人,自己当真是看错了,铁二当真是张飞做牙签,粗中有细!
点了点头之后叶安便瞧见铁二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兴奋:“小郎君,您有酿酒的牌子,还有这些粮食,一并转卖出去,必定是赚的盘满砵满哩!”
叶安切了一声:“卖出去?是我癔症了还是你癔症了?榷酒之利几何?你难道不知?为何我不能自己榷酒,非要卖出去给人榷酒?!”
听完叶安的话铁二稍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郎君也会酿酒?!哈哈…………当真以为自己看了些书便什么都知道了?
不瞒您说,家母曾讲:便是对照古籍,用之古法,一般人没有个十来年的功夫也酿不出好酒!铁二家中娘舅便是酿酒的手艺人,师傅乃是人称“酒大”的樊楼大师傅哩!您知道这酿酒最为关键的在何处?”
“米,水,酒曲,酿制之法,温度,湿度,气候,还有什么你能说出来的?”
叶安瞧着震惊的铁二耸了耸肩膀,这些标准在这后世是公开的秘密,但要想掌握其中的“秘法”,还需要大量是的时间进行试验,不过叶安现在有一个能够迅速成长起来的秘诀“蒸馏法”。
叶安不会告诉铁二这个秘密,在哼着小调之后便去寻老道去了,王家庄的乡村庄园生活让叶安觉得很好奇。
无论是做农活的佃户,还是砍柴的樵夫,这里的一切都是在一种规矩之下,每个人都有自己准确的地位和分工。
当然自己和老道两人是除外的,他们是王皞的客人,看着王家庄的人带着好奇和敬畏的眼神看向自己,叶安便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自在。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何这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奇怪,但随着老道使唤王家庄的人就如同自己的仆役一样,叶安便忽然明白了…………
阶级这东西在后世不是那么的明显,但在这个时代却是泾渭分明,自己和他们就是属于一个阶级,道理简单而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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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越是稀罕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便越值钱,当然这东西还要符合另外一个特征,拥有实际价值。
对于叶安来说,那枚蝴蝶发卡虽然好看,但却没有任何实用性,它在后世的唯一作用就是卖给纯情小女生然后变成手机上的数字给自己换一瓶啤酒。
即便是全世界仅有的发卡,难道能有飞机值钱?
它从本质上来说价值已经决定了,但在千年之前的大宋却并非如此,这发卡的价值被放大了,玄诚子用同样的方式给自己上了一堂意义非凡的“社会学”。
“你那头面便是再精致华美又如何?还不过是一个头面而已,便是说破了天去,也不值这十万斤的粮食!”
瞧见翘着腿,剔着牙,老神在在模样的玄诚子,叶安挑眉道:“那王皞为何要买了去?”
“为何?当然是为了更甚的利!这头面虽然不值钱,但做工精细的令人发指,上面的宝石才多大一点?
但被用的恰到好处,盈盈一点便多了一丝生气,纤细异常若振翅欲飞,这样的东西便是花钱也买不到的!王皞自然是要把这宝物送给“贵人”以博欢心!!”
叶安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这我当然知道!但这东西在我手中无法体现它的价值,只能卖给王皞用来换钱,弟子可不是您一般的得道高人,需要钱财度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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