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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信陵坊的水泥路给了东京城百姓以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并没有说着时间的推移而平淡下去,相反越来越多的人再向王帮,铁牛,以及侯三等侯府的人打听消息。
水泥路的消息也被越传越神,有人说这路是一夜之间便铺好的,而信陵坊歇业的那三天是因为所有人都去了城外,而有写人说这路面用的是炼丹之法铺就的,否则哪有这么快?!当然稍有点知识的人便认为这是一种全新的材料,不同于三合土的手法而已。
更有甚者说叶安这个向圣人和官家敬献祥瑞的侯爷其实是个仙人,或是天上的善财童子,否则什么买卖到了信陵坊便立刻不同起来,简直就是日进斗金啊!
有人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站在信陵坊侯府门前的小广场上要求叶安把铺路的方法说出来,免得“惑众”!
更有甚者打着造福大宋百姓的旗号,对叶安“自私”的行为口诛笔伐,说他是利己不利人,来商贾之本性,不配作为大宋的朝臣,勋贵。
当然,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身份,儒生………………
叶安看到他们就像是看到了后世的某些“公,知”,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恶心,至于秦慕慕完全不能理解为何这些读书人会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来?
至于叶安甚至懒得解释,直接让铁牛用拳头送客,谁惑众了?哦!自己有了新的买卖就是欺骗百姓的善良?这完全说不通啊!
每天有一个俩个的叶安还能应付,待铁用极为客气的方式送走了那些人之后,来的人便开始“三五成群”了。
不光站在侯府门前说,还在信陵坊的街巷口宣讲他们的理论,从道德,利益,说到大义,民生,仿佛叶安不说出水泥路的铺设方法,便是千古罪人一般。
关键这些人还是引经据典,不断的把这件事生搬硬套在了儒学上,让叶安变成一个只在乎利益而不顾国家,不顾公理的奸佞小人。
这就有些过分了,叶安根本就打算和这些人辩论,反倒是萱儿气不过,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对秦慕慕道:“夫人,这些人就是仗着侯爷的家学于儒学不同便来这里说着颠倒黑白的话来,若是这么说岂不是天下的商贾都要把自己家的秘方告诉别人了不成?!”
秦慕慕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些人出现在信陵坊并非是一件坏事,为何他们之前没有出现?说明咱们信陵坊的买卖还不够红火,现在出现了,便证明咱们的买卖红火了,已经影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人坐不住的不是?”
萱儿瞪大眼睛道:“谁家敢得罪咱们侯府,侯爷今日去往礼部参加锁厅试,一旦过了锁厅试便是正儿八经的文资,可不比之前圣人赐下的同进士出身嘞!”
“哈!这同什么出身没有多少关系,只要你动了别人的利益,除非你是天家,否则谁都敢对你下手,哦,就算是天家也说不定哦!”
秦慕慕的话吓得萱儿脸色煞白,连连摆手道:“夫人可不敢这么说,让人听见了还了得!那还让他们在外面这般叫嚣?不如让三叔带人把他们赶走吧?”
“赶走?那可就正中这些人的下怀了,他们巴不得咱们动手,一旦动手撵人,轻者倒地不起装作我侯府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重则便是侯府以势压人。”
“那怎么办?!”
秦慕慕笑道:“侯爷之前撵人,后来为何不撵了?”瞧见萱儿摇晃着小脑袋,秦慕慕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咱们讨要他们算不得什么,可若是百姓们也讨厌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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