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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凉亭里。
娄靖偏头瞧着蔺珩:“如何?”
蔺珩把茶盏搁下,评价道:“味道浓郁,实属佳品。”
娄靖苍白的脸上溢出一丝笑意:“既然阿珩喜欢,那便让人给你送些去。”
“多谢王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娄靖话锋一转:“听说,指挥使自刎了?”
另外两个作陪的大臣对视一眼,不敢搭话。
蔺珩笑答:“是。”
“他虽执拗了些,却到底真心为雍国着想,可惜了。”
蔺珩垂眼:“是可惜。”
娄靖并未发怒,而是思索了一阵后,兴致勃勃地说:“依你所见,让谁来担任新指挥使?”
蔺珩眉眼平静:“钟卯。”
与其让钟卯通过别的手段上位,不如由他亲自引荐,让钟卯欠他人情不说,还可顺势削弱指挥使的权力,引发钟卯身后之人的猜忌。
他倒是好奇得很,钟卯到底是谁的人。
娄靖笑叹:“他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几句简单的对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定下了指挥使的人选。王上不仅不责罚蔺珩,反而如此信任他,那两个臣子吓得脸色尽失,准备好的废除蔺珩的折子再不敢递出。
娄靖边笑边咳,无所顾忌地谈论生死:“我死之后,这位置倒是可以让你来坐一坐。”
蔺珩一静:“王上玩笑了。”
娄靖稍稍回神,瞥了眼那两个面无人色的臣子一眼,意识到这话不当:“唔,是玩笑了。”
闲话了一阵后,娄靖倦了,差专人护送蔺珩出宫。
东缉事厂。
蔺珩还未下马车,便听见外头传来清脆的呵斥声——
“连马步都蹲不好,是不是觉得自己连马都比不上?”
“还有你,有空笑话别人,不如把手臂伸直,挥剑的力度再大些,这么软绵绵的,是想砍人还是想送人头?”
“至于你们几个,先将我刚才教你们的动作重复五十遍。”
小太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十二眉头一竖:“嫌少?那两百遍。”
她在帮着任臻训练厂里一批新来的小太监,东厂的职能是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与锦衣卫均权势。基本的武力是必须有的,她用暗署的那套规矩很有成效,他们个个服服帖帖不说,成果事半功倍。
连任臻都只能退位让贤,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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