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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吧。”秦以溪将那不相干的人都逐了出去,合上门便替我解开了缠在手上纵横的布条。
不过安安稳稳地躺了一夜,刨去上上下下打在身上的十八个窟窿眼儿,看上去可怖的鞭伤已全部止血收干,饶是壮年男子,都比不上这般的恢复力。
他眼中闪过一讶,随后显然是将心宽下了,眉间都舒展许多,“看来这药再上个两天就能好全。”
“你不想问我为何杀秦若芷?”这问题夏逢延苦苦追问了我一百来遍,秦以溪却不曾提过。
他稍地一顿,随后淡淡道,“我能猜到。”
“那你能不能替我解惑。”
为什么她要求我杀她。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眼里掺杂着太多我不明白的情愫,“小核桃。”
“你不会想知道的。”
10
这几日,举国上下都在为秦若芷服丧。
为寄哀思,夏逢延特赐秦贵妃八字谥号,可谓是历朝历代宫妃先例,人人都称秦贵妃得如此殊荣,可含笑九泉矣。
黄昏时分,我觉得屋里闷,行至院中,独自念了句,“生前不展眉,死后安解颐。”
她生前便终日忧愁,难道指着这单单八个字,让她身后展颜。
“哎哟姑奶奶,你怎么又下床了!”刘婶本来走在廊下,瞥眼瞧见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连筛子都甩飞了,“不过五日,你这又是下床又是溜达,赶明儿是不是就得上树了!”
我身上筋骨好得差不多,躺得久了反倒浑身不自在,唯独脸上身上的一些皮外伤看上去可怖了些。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容我多辩,百般讨价还价之下,才允我在院里躺摇椅吹吹风。
“将军营中有事,说是要晚些回来。”为防止我上蹿下跳,刘婶搬了个小板凳陪我一道坐着,手上活计不停,挑着花生粒,“姑娘若是饿了,我们便先开饭。”
正说着,门口突然有异响。
一个着宫服的宦臣进来,后头跟着一串人,手里都托着个盘子。
“陛下有旨,将军府上下听旨。”那宫人掐着嗓子念叨,将军府上下一时便全到了前厅听令。
我走得慢了些,落在最后。
正要跪,听那宫人又开口道,“陛下有令,冷姑娘有伤在身,可不必跪,看座。”
那宫人将旨意宣读完毕,便把圣旨递给了府里管事的。
“这非年非节的,陛下赐御膳究竟是……”
“咱家不是说了吗,体恤将军辛劳。”宫人敷衍说完,便扭头过来招呼我,“陛下特地托咱家问问,冷姑娘可缺短些什么。”
我一怔,回道,“不缺。”
“那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湘菜姑娘可欢喜?宫中请了个专做湘菜的厨子,手艺极佳,冷姑娘若是想尝,可随咱家一道……”
他越说越兴奋,我却忍不住泼盆冷水,“我吃不得辣。”
“冷姑娘难道不是出生湘西?”
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出生,可一个寻常宦官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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