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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扭头望向谢平殊,后者还在抱着平板搜乐谱,“他好像精通所有和学习无关的事。”
“嗯?弹钢琴吗?这是他自己喜欢......”
“比如早恋。”
“???!!!”
谢妈蓦地扭头,一手脱下拖鞋,谢平殊心有灵犀地一回眸,瞳孔骤缩:“妈!妈你干嘛——有话好说你脱鞋干嘛啊妈——”
傅庭安在后边忍俊不禁,谢平殊眼睁睁看着谢妈一只拖鞋砸过来,只能先弯腰躲过,惶惶地向傅庭安求助:“傅庭安,你跟我妈说什么了......傅庭安你!”
谢妈举着另一只拖鞋越逼越近,骂道:“个混小子,还轮到你直呼你哥大名了?!”
谢平殊懵懵地挨了几下,却见傅庭安不疾不徐地笑着插言:“阿姨别生气,只是他单方面有这苗头,在初高中学习不好是没有优先择偶权的。”
谢平殊:“.........”
他愤愤地揍上琴键,一首慷慨激昂的《康定情歌》登时从他指下杀了出来。
傅庭安的言辞又和昔日一般无二的欠揍,唯有试探着揉他头发的力度还有点今晚的“傅庭安”应有的感觉。
谢平殊暗暗地缓了口气,决定不再和傅庭安置气——反正受气的还是他自己。
谢妈似乎被他说服了一些,稍稍松了口气,后怕道:“幸好你提醒我们,都忘了这混小子也到春天的年纪了。”
傅庭安依然彬彬有礼地微笑,谢平殊:“。”
“可我和他爸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盯着他啊......”
谢平殊重重地捶了一下琴,柔美的情歌当即变了调。
“如果叔叔阿姨信得过我的话,”傅庭安语气和缓,笑意柔柔,转头看向黑着脸的谢平殊,“我们最近相处还不错,是吧?”
谢平殊吓得后仰,忙挣扎着问:“妈,你知道他属狗吗?”
谢妈:“有屁快放。”
谢平殊泣不成声地狡辩:“我属龙啊。六冲①里的辰龙戌狗,这直接冲死我算啦!”
谢妈:“......”
谢妈:“一般这种情况,我们是建议生个属兔或者属鸡的崽,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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