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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殊:“......”
“你......你要不要提前考虑一下?”
“啊?”
女同桌低着头,不忍视他似的:“考虑是先去见语文老师,还是先去找班主任......”
谢平殊哽了一下,问:“凑够九科老师能抽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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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没得吃了,谢平殊把老年机藏在书包深处,乖乖地扣好衬衫扣子,整理了一番衣领,才拖着步子去办公室受刑。
女同桌叫他提前考虑,他便提前考虑了。班主任是个年轻教师,多半想给他个下马威,但会考虑他马上面临分科,可能一周之后就和这个班级再无瓜葛的情况,八成是念在初犯,说教几句作罢。
语文老师则更年长,经验丰富,这种老师往往和初中的老李头相似,金刚手段菩萨心肠,雷声大雨点小,毕竟自古以来少不了成绩稀烂但很守规矩的倒霉小孩,应该也不会过多为难他......吧。
办公室内灯光明亮,不少学生围在老师身边请教问题,唯独语文老师和班主任身边比较清静——毕竟是全靠顿悟的语文和英语,也不怪这两位能清闲到找他来拉家常了。
谢平殊经验丰富,塌肩拱背,头快低进地里去,以一副忏悔不已的姿态挪进办公室。
损友苟旦自然不舍得错过这次热闹,死活跟着过来,装模作样地去数学老师旁边装作问题,一边竖着耳朵偷听。
“......孙老师好。”
一道阴影笼下来,班主任抬起头,便对上谢平殊一张羞愧得扭曲的脸。
从眉毛到眼睛到嘴,这小孩每一寸表情都在演绎着“愧疚”二字。
涉世未深的年轻女教师心脏蓦地一揪,语气稍稍温和了些:“坐吧,干嘛这副表情,我又不吃人。”
语文老师的位置就在一边,只见她从半人高的名著堆里露出半张脸,推了推眼镜,把谢平殊的表现尽收眼底,笑笑不语。
“说吧,为什么考试不写名字?现在得了零分,其他科怎么拉得动一百多的分差,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吧。”
谢平殊乖乖坐着,脊背挺直,低头嗫嚅道:“忘了。”
“那你高考怎么办,也来和我说忘了吗?到时候没大学上,老师可帮不了你。”
“我知道错了......谢谢老师关心。我给班上平均分拖后腿了,对不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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