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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殊匆匆扫了一眼,传闻中战无不胜的吕一一竟然一路滑到了班级第7名。
“你看,”傅庭安弹开纸上沾染的一点粉笔灰,随手一指,“语数外三科的总分是前百,文综也是一百左右,问题出在理综上。”
谢平殊看得迷迷糊糊:“考了两天考累了?她本来就不想读理科?还是说她理科确实不太行?”
傅庭安沉默片刻,摇头:“第一门考物理,不少学生对物理都有恐惧心理,她可能也不擅长,所以发挥不好,之后的化学生物也跟着崩了。”
“呃,”谢平殊不解,“为啥恐惧?”
傅庭安:“......”他点了点谢平殊的脑门,一字一顿,“他们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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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得开两个小时,谢爸谢妈提前给他打了电话,说乖儿子别担心晚饭,爸妈出去吃了,你好好陪哥哥开会。
谢平殊哽上半天,也只能说一句好,接着就被爸妈挂了电话,惨惨戚戚地在学校里神游。
林奇和吕一一都是班委,得留教室负责杂活。李江龙一放学就跑没影了,对他避犹不及,估计是怕他手里的录像。
苟旦则表达了一番对好兄弟处境的同情,然后拍拍屁股回家吃饭了,据说这逼摸底考又考得不错,家里准备了一顿大餐等他回去享福。
谢平殊实在去无可去,磨磨蹭蹭地就走到了保健室外。
依照规律,这会儿天色渐晚,保健室的校医下班比学生放学还积极,五点半下班约等于五点打卡,五点打卡约等于四点半走人。但谢平殊走到保健室,却发现里边还亮着灯,有人正一边收拾桌面一边打电话。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谢平殊想了想,主动凑去窗外,恰好听见校医笑语连连地和对面道:“你非要这么说的话,老娘明天就打飞的拆光你的牙。”
谢平殊:“......”
“哪里话啊,郑总才厉害呢,安安何德何能入您法眼,还是求您开恩放过他吧。”
谢平殊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望向窗内,却见白日里依偎在傅庭安身畔千娇百媚的校医,正歪头用肩膀接着手机,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上,一手竖起一指挡在唇前。
谢平殊悚然一惊,校医冲他眨了眨眼,柔柔地一笑,接着对电话说:“好了郑总,我真不知道安安那副眼镜是多少年没换才会撞上您这尊大佛,请您放一百个心,人家回头就贷款给他换眼镜,一定绕着您走,半点不碍您的道。什么,您说您很忙是吗,好的郑总再见郑总去死吧郑总。”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一口气念完,语调从柔美无缝切换到凶狠,接着便挂了电话,扬起头,春风满面地看向谢平殊:“嗨,安安弟弟。”
谢平殊深吸了一口气,颇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推开保健室的门,大踏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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