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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复问:“论据?”
“玛卡巴卡......”谢平殊瞄了一眼傅庭安微微眯起的双眸,连忙咳嗽一声,面不改色地推翻前话,“就那个...中山狼嘛。然后正面的举一个知恩图报的,什么结草衔环啦、什么羊羔跪乳乌鸦反哺啦。”
谢平殊自诩读书甚多,关键时刻却蹦不出什么响屁,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现在能想到的都列举个遍,扳着指头发现还不到十个,又止不住痛苦起来。
他一闭嘴,两人之间就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傅庭安靠在椅背上,漠然地看着他,许久没有回应。
谢平殊咽了口唾沫,火锅的香气勾得他胆大包天,果断把筷子伸向毛肚,自暴自弃道:“哥,想不出来了,这顿当断头饭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放下了最大的一块毛肚,满怀期待地数起了二十八秒。
傅庭安依然没有说话。
二十八秒到,谢平殊将毛肚捞出汤锅,却见傅庭安一直藏在桌下的手动了动,把手机撂在一边,推来了自己的调料碗。
谢平殊:“......什么意思。”
傅庭安盯着毛肚,冲他扬扬下巴:“你双下巴都出来了,多吃素。”
“我他妈.......”谢平殊闭了闭眼,忍住脏话,又听傅庭安道:“不然你结账?”
寂静片刻,谢平殊从善如流地改口,颤抖着手把毛肚送进傅庭安的碗里:“我的妈妈常说要我孝敬哥哥,哥哥辛苦了,哥哥吃毛肚。”
对面的傅庭安抬手挡脸,轻笑出声。
谢平殊撇着嘴收回筷子,眼神不经意地瞟过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他视力不错,只见上边的搜索栏里赫然显示着一行字:
“结草衔环是什么意思?”
谢平殊:“......”
谢平殊:“噗。”
傅庭安似乎意识到什么,缓缓抬头望过来,谢平殊赶紧摇头,抽了两张纸巾佯装擦汗。
或许是他擦汗的动作太僵硬,又或许是他刚才的笑声太张扬,总之傅庭安停下筷子,沉默地凝视了他一会儿。
谢平殊有些心虚,立刻装傻:“欧尼酱,虽然人家秀色可餐,也不能比火锅好吃呀。”
“《沁园春·长沙》。”傅庭安点开浏览器,一边搜索理解性默写,一边不带一丝感情地宣判,“全文背一遍。”
谢平殊:“?”
“再告诉我,点明了时间、地点和特定环境的是哪句?面对大千世界,诗人发出感叹,表现诗人雄心壮志的是哪句?”傅庭安吃了碟子里的毛肚,又夹了一片毛肚入锅,接着问,“旧地重游,引发对昔日生活的怀念的又是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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