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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宛看了眼不明所以的谢平殊, 似有所悟:“可不是?图他年纪小, 图他爱洗澡。”
俞偲冷笑:“上哪骗的小孩。”他一边说着, 一边对谢平殊抬抬下巴, “小兄弟, 成年了吗就跟着这娘炮瞎玩, 不怕得病?”
谢平殊支支吾吾, 还是徐宛不耐烦地甩个白眼, 把车窗摇上去,一踩油门溜了。
俞偲在后边骂着什么,徐宛把车载音响开到最大,随便点了首打击乐,吵吵闹闹驶出好几百米才调小音量。
谢平殊没敢多问, 徐宛也没多说,只是神情不善地瞪着前边行驶缓慢的车,嘴里囫囵骂着些路怒症标配的脏话。
......虽然听上去更像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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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风景跟循环倒放的视频似的,重放了一遍,谢平殊头发被吹得奇乱,才听见徐宛对他说:“小殊,你怎么看待男同?”
谢平殊原本对着风景发呆,被他点名,猝不及防:“我觉得...谁喜欢谁是私人问题,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吧。”
“万一有gay喜欢你呢?”
谢平殊打了个寒战:“那他真是想不开。”
“万一那人是安安呢?”
谢平殊:“......”他咽了口唾沫,颤巍巍道,“宛宛姐,不要做这么恐怖的假设。”
徐宛闷声笑了,前方的路口有些堵车,他放慢了车速,偏头打量谢平殊极不自在的反应:“安安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你小子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谢平殊狠了狠心,问,“他真的是?”
徐宛道:“不清楚。”
谢平殊如释重负。
徐宛又说:“但他不排斥男生的追求。”
谢平殊一口气哽在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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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那副硬件,若真是男女通吃,那也一定是个所向披靡战无不克的大杀器。
再说软件,谢平殊原觉得这人性格恶劣得很,又爱打小报告,生活习惯还烂得不行——但真的同居多年之后,他每天早晨推开卧室门,坐在餐桌吃早餐时,都在隐隐期待着对面的房门能够开一条缝,露出傅庭安惺忪的一双睡眼。
然后从书桌上抓起眼镜,随随便便地挂在脸上,过来揉一把他的头发。
“早上好。”
他们会对彼此这样说。
在那个充满烟火气的家里,如寻常的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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