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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只会发题卷,各种题卷。
毕竟生活中处处是学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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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傅庭安的吩咐,谢平殊把十几套题卷分享到了三人群,特意艾特杨不畏,语重心长:“我哥说了,高中不良进局子怎么办,八成是闲的,快来多做点题,做瘫了就进A大了。”
顺手把群名改成“劝学”,谢平殊顿觉自己的形象更加光辉伟大。
但傅庭安同学很不懂事,面条剩下半碗没碰,也毫无收拾餐桌的自觉,吃完了自己的就坐沙发上看时事新闻。
电视屏幕上的主持人西装革履,大背头梳得锃亮,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听得谢平殊油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壮志豪情。
——虽然主持人只是在说南方的某洪灾有点难搞。
但也够见鬼了,傅庭安看时事新闻。
谢平殊相信他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南方会发生洪灾。
“你不吃啦?”谢平殊看着碗里漂浮的蛋花和青菜,对傅庭安麻雀胃的认知又进了一层,“这也太浪费了。”
傅庭安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漫不经心地回他:“饱了。”
“这才二两面呢。”
傅庭安又换了个姿势:“没胃口。”
“......行吧。”谢平殊忍住骂脏话的冲动,任劳任怨地把残羹剩汤倒掉,再去厨房洗碗。
毕竟几小时前傅庭安还在冷暴力他,谢平殊直觉这会儿跟人硬刚是他输理。
先记着,猥琐发育,明天再刚。
客厅里的电视声一直没停,从国内诸事说到国际外交,声音大得谢平殊在厨房都能听见。
傅庭安这是英年失聪吗,妈的,这要隔音差点,邻居直接call物管骂他家扰民。
然而等他洗干净碗出去,才发现傅庭安倚在沙发枕上,一如往常地神情严肃,紧抿着唇,眼皮却黏黏糊糊的,迫不及待想贴在一起。
......图啥啊,傅庭安。
“哥。”谢平殊脱下围裙折好,抬手碰碰傅庭安的胳膊,“累了去卧室睡。”
傅庭安似乎懵了几秒,终于意识到每日直播的新闻已经结束,缓缓回神,不动声色地坐正了:“我们聊聊。”
谢平殊对这四个字心有余悸,闷闷道:“上次聊聊你也没听我说多少。”
“这次不聊学习。”傅庭安说,“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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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也能聊朋友。
谢平殊觉得这事能载入他心中的世界未解之谜第二,第一是数学带给人类的痛苦该用什么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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