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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殊的影子被放大了映在上边,举手投足都显得活力四射。
傅庭安蓦地笑了。
活力四射。
这小孩什么时候不是活力四射。
谢平殊突然想起什么,在厨房里扬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宛宛姐家?”
无人应答。
等他探出头,沙发上的傅庭安已经酣然入梦,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谢平殊不自觉地一笑,返回厨房专心打鸡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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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好傅大官人,谢平殊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近两点。
周末才回到他手里的智能手机正在拼命震动,谢平殊困得两眼发黑,还是撑着精神看了一眼。
居然是一直宣传养生美容觉的徐宛。
徐宛连发了二三十条消息,全是语音,从晚上九点轰炸到现在,可见不是小事。
谢平殊一个激灵,勉强翻看起聊天记录。
——第一句就足够心惊。
“安安今晚见的朋友是他绯闻男友,你知不知道?”
谢平殊险些拿不住手机,接连点开之后的语音。
徐宛一改平时玩笑的口吻,严肃正经地大致介绍了那位“绯闻男友”的情况,虽然中途穿插了不少主观形容词,例如虚伪、渣男、见利忘义、两面三刀一类的词汇,但还是没有过度贬低“绯闻男友”的个人能力。
“你也知道安安以前被挂过表白墙吧?那堆照片里另一个男的就是郑和泽。”
“郑和泽的妈妈是金融学院一教授,确实挺牛的,综合来说和安安现在的导师不相上下吧。”
“他俩没恋爱过,那些照片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拍的,郑和泽也不澄清,他妈的,想白占安安便宜。”
谢平殊不自觉地皱起眉,又听徐宛深吸一口气,说:“他之前邀请安安和他一起去国外创业,安安心动了,结果他妈妈咬死了说安安gay装直男勾引男同学,这缩头乌龟一个屁都不敢放,闹得金融学院全在看安安笑话。”
“他妈还在社交软件逼逼赖赖,大家都是金融圈的,再不点名,那‘年纪轻轻就考上A大’‘可惜了是个不知检点的、想靠色相走捷径的同性恋’之类的屁话,闹得连傅阿姨都知道了这破事,才断了安安出国的念头,逼他留守国内,让你家帮忙看着,就是为了防止他再跟郑和泽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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