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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顺毛撸了两下:“嗯。”
电视上的小品正演到高潮部分,演员一拍桌子,兴高采烈地喊说:“诶,这叫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
“——瞎说,人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跟你一家人?”
“嘿嘿,这谁让她过了我家门了嘛?”
谢平殊:“......”
傅庭安:“唔。”
这谁让他进了我家门了嘛。
谢平殊长叹一声,拿起遥控器:“睡觉吧,不看了。”
傅庭安却半靠着沙发偏首支颐,牵过毛毯盖住两人的腿,一通电话把他睡意吵散了大半,傅庭安道:“十一点半了,等零点吧。”
“零点......”谢平殊哽了片刻,也点点头,不着痕迹地和傅庭安靠近了些,“行吧,当守岁了。”
两人都窝在沙发的边角,各靠着一只沙发枕,毛毯下的暖意如流水一般很快包裹住谢平殊的大半意识,不言不语之间,谢平殊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这么飞快沉坠下去。
傅庭安和他肩并着肩,不知什么时候也偏头睡去,两人的手都停在二哈抱枕的耳朵上,谢平殊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却触到傅庭安的手,对方睡得很沉,毫无反应。
秒针嘀嗒嘀嗒地走,谢平殊的自觉和困意做了几秒的争斗,最终困意占据上风。
迷迷糊糊中,谢平殊就这么一头栽倒过去,枕在一片温凉之上,微微有些硌人,但透着一股清淡的冷香,谢平殊抽了抽鼻子,得过且过地睡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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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高中早自习所赐,五点多,谢平殊再度睁开眼,才发觉自己腰身酸痛,双腿发麻,睡相烂得出奇。
抬眼一看,谢平殊瞳孔骤缩,只差没尖叫出声。
他和傅庭安一起在客厅睡了一夜,还一直枕在傅庭安的腿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只抱枕,他一抬头,就能撞上傅庭安的下巴。
谢平殊整个人都木了。
他只能先小心翼翼地缩出傅庭安的怀抱,轻轻掀开毛毯,尽可能缓慢地挪动屁股。
但他每挪一寸,沙发就会随之起伏,傅庭安的眉毛也跟着微微一颤。
谢平殊不敢动了。
他侧过头,静悄悄地打量傅庭安的睡相。
不能不说,傅庭安的确比他优雅多了。至少谢平殊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傅庭安腿上有没有他的梦口水,但傅庭安就不存在这个顾虑,他支着下巴睡觉的样子像极了浅眠。
坐姿高贵典雅,只有玉琢似的面容看得出他的确在睡觉。
谢平殊探过身子,轻轻拈走傅庭安落在脸颊上的睫毛,后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但并没有惊醒,依然安静地睡着,如一座恪尽职守的玉雕。
谢平殊的手机忽然接连响了好几声,谢平殊便如炸毛一般捧起手机,飞快按成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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