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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平殊停步了,听懂傅庭安的意思后,谢平殊一张脸登时憋得通红,“谁说我是玩笑话了?——傅庭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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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好,说他是无知者无畏也罢,总之谢平殊百般琢磨,都认为自己和傅庭安两厢情愿的事,破开不好意思的那一层屏障,之后的所有都该顺风顺水才对。
至于外界——嗯,外界也很重要。
只是他家从来没有教过他,外界不认可的事就一定是坏事。
况且也未必不认可嘛。
毕竟小谢同学最引以为傲的特长就是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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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安抱臂看他,小谢同学早就松开了衬衫顶上的纽扣,这会儿大汗淋漓,看着更加像是偷穿长辈正装的小屁孩,和刚才那个惹得他略有几分心悸的少年大相径庭。
可记忆里那个调皮捣蛋的谢平殊便陡然回归到眼前了。
傅庭安凝视他许久,没忍住一叹。
谢平殊还在咄咄逼人地追问他:“——傅庭安,你不喜欢我吗?”
傅庭安稍稍挪开目光,尽可能地避让谢平殊试图看穿他的眼神。
烦闷,他原本没有设想过在今天捅破这层岌岌可危的窗户纸。
要撒谎吗?
以谢平殊的情商,即使看出他是在撒谎,也有一半可能会偃旗息鼓,就这么一笔带过。
同样毫无恋爱经验的傅庭安也陷入了苦思。
就利害分析而言,和谢平殊恋爱的最大隐患莫过于父母辈了。
为人兄长,从小孩十三岁就认识的关系,却在人家成年后趁虚而入,把好好的一个直男带弯,不管怎么解释都有些奇怪。
更何况谢平殊怎么看都像直男,如果到时候闹掰了,两家人难免会很尴尬。
傅庭安又望了谢平殊一眼,小孩的表情已经无缝切换到楚楚可怜的乞求状,仿佛他说出半个“不”字,谢平殊就会当场咬他,然后恶人先告状地哭出来。
——嘶,那么和谢平殊恋爱的好处有哪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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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殊再也等不下去了。
谢平殊倒没想哭,但就是急得两脚跳,只想把傅庭安的脑袋扳正了直面自己,让他好好看个清楚,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第二个和他一样真诚的追求者。
这么想着,谢平殊也这么干了。
傅庭安半晌不见反应,谢平殊索性抬手把他脑袋扶过来面向自己,凝眉正色地和他对上眼神。
傅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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