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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牙齿上沾着丝丝血痕,苍龙舔了舔嘴角的红痕,一把将白奉的下巴抬起,长眸中尽是阴寒的笑意:“怎么......他与你说两句话,便勾的你如此魂不守舍?”
“他便是再不济,亦是本尊的分身,你以为,他多看你两眼,你便配的起他了?”
白奉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脸色复杂的连看苍龙好几眼,眉头皱成了川字:“你......你在说什
么???”
他怎么...好像...一个字都没听懂???
饶是苍龙笑的再邪狞,发觉方才那一番话都成了对牛弹琴后,唇角也不免抽了抽,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眯了眯眼,眼中冷光乍现,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蠢妖......”
白奉趁机将他挣幵,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看也未看面露凶光的苍龙,径直走向了御夙:“我去看看他如何了,你莫要再伤他。”
他捂了捂心脏所在的位置,血契还未解开,千万不能让御夙死了......他死了,我也活不成。
御夙方才还是面色冷淡的看着两人,见白奉向他行来,眸光亮了一瞬,然后恹恢地别开脸,不去看白奉。
白奉缓步行至他身边,见他神色疏冷,有些尴尬的蹲了下来:“还能动吗?”
御夙看了一眼远处神情阴翳的苍龙,对着白奉勾起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与你何干?”
“那你把血契解了。”
御夙眯了眯眼:“你可是在与我说笑?”
白奉看着他,认真道:“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说完,轻轻扯下了一片衣诀,压住了不停冒血是窟
窿。
他眼中的忧色烫的御夙瞬间别开了眼,心中莫名烦躁,语气也不耐烦起来:“别碰我!”
白奉置若未闻的轻轻将附着在肌肉上血迹擦拭干净,见对方毫无反应,迟疑着,又在那紧致的皮肤上轻轻戳了戳:“你不疼吗?怎么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御夙烦躁的挥开他的手:“我说的话你是半点听不进去?”
白奉轻咳一声:“你把血契解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滚幵。”
好心当做驴肝肺,白奉有些恼,却还是耐下性子:“我只是想看看你如何了,苍龙他下手惯来都狠......”
他话还未说完御夙便冷笑一声将他打断,讽刺道:“哦?你与他相识不过多久,竟这么了解他了?”
白奉早习惯了他与苍龙的冷嘲热讽,也未当回事,软了声线继续劝慰:“他伤你至此,我知你心中定是愤恼,你若是实在难受,我便替他照顾你几日,直到你完全恢复,如何?”
闻言,御夙眸色陡然冷了下来,弧度精致的薄唇轻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能......”忽然,他似是想
到了什么,挑了挑眉:“你说......直到我完全恢复?”
看着对方眼里满满的阴险算计,白奉突然有些后悔,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是的。”
御夙眸光一闪,转了转眼珠子,下一秒,他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眼睫轻垂,一副重伤至极的痛苦模
样。
白奉看了好几秒后陡然回神,猛的从地上站起,惊惧的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这是......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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