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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瞬间,他便想到了之前那个侍者。
长祭殿中的侍者皆是长祭亲自挑选,每一个都是十分伶俐,螣蛇与其中几个相处的十分不错,甚至记住了每一个人的脸。
也不知这人是如何被长祭挑中的,他慢吞吞的搜寻记忆,却想不出任何一个与这侍从对的上号的面孔。
多半是新来的吧。
能笨拙至此,也是不易。
他这一身痕迹是个人都看得出是因何而来的,长祭并未隐藏他们的关系,无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是长祭的……脔宠。
起先长祭将他打发给那些人清理的时候,在那些人惊诧的眼神中他还会有些羞耻,可次数渐渐多了,也就麻木了,甚至还能边沐浴边与那些人聊上几句——如果他还能说的出话的话。
今天这个笨拙的侍从却令他想起了刚刚来这儿的日子,第一回被人发现与长祭的关系,他难得的生出了些许难堪。
这时,一直擦拭他腹部的侍者忽然解开了他裤子,他一惊,连忙叫人住手。
长祭虽会让人帮他清理,可那地方他是绝对不允许旁人碰的,连看都不许。
侍者们牢记这点,每每为他洗浴时,都是让他穿了些衣裳的,等将旁的地方清理干净,便会鱼贯退出,留下他自己将那地方收拾干净。
这个侍者初来乍到,竟是连这个都不懂,若是被长祭发觉,不仅是他,连这个侍者也会一并遭殃。
而且,被人看那种地方……
“住手!!”
侍者自然不肯听他的,顾自用锦帕清理着斑驳的白色污渍,面色冷淡。
他急的不行,可身体乏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最后在胆颤心惊中被人掰开了修长的双腿。
“不……不要……”
“别……啊…”
侍者饶有兴味的看着,螣蛇生的白嫩,腿根处就不必说了,与牛乳差不了多少,此刻,大腿内侧的乳白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一看就知是被人狠狠吸/吮出来的,挨近腿根的部位就更加惨烈了,甚至还有两个牙印。
真惨。
侍者持帕手微顿,看着那些痕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间。
这时,躺在床上的人开始挣扎了起来。
“滚……”
侍者眸光一暗,声音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螣蛇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双脚乱蹬着想要合拢,可却被侍者紧紧按住,半点挣不开。
这侍者的气力大的吓人。
“滚出去!!”他近乎嘶喊着,可嗓子哑的厉害,有气无力的。
侍者看着他,冷笑一声,接着,在他痛苦惨烈地挣扎中将那双腿分的更开。
看着那片风光,侍者眼眸暗到了极致。
也难怪会被人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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