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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这么孤陋寡闻。”沈知白笑。

“……”贺栖深呼吸，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麻烦你告诉我。”

沈知白也不再逗他，半真半假解释道：“很多末世小说都写过丧尸脑袋里会有晶核，我就试着找了找，没想到还真有！”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找？”贺栖提出质疑。

“这能一样吗？”沈知白反驳，“我们今天碰到的这两只丧尸，和以前的能比吗？”

“……不能。”

“那不就对了？”

顿了顿他接着道：“人会进化，丧尸也会。我估计刚刚那个已经进化到一阶了，另一只可能是二阶。”

“一阶？二阶？这也是书里说的吗？”

“是的！”

“晶核能干嘛？”贺栖又问。

略微迟疑一阵，沈知白摇头，“我不知道。”知道他也会不说，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你所谓的丧尸小说里没说这些吗？”

“有。但小说是虚构的，可能和现实有出入，只具有借鉴价值。”他端起手中的晶核，“这个东西能干嘛我也不知道。”

贺栖所有所思的点点头。

沈知白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微表情，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没怀疑吧？

晶核的事情瞒不过贺栖，与其被抓住，还不如直接告诉他。

贺栖面不改色，没有再多问，心底却有了计量。

他信了。

他装的！

沈知白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是因为看末世小说才得知这些信息。也不打算戳穿他，贺栖道：“快走吧。”

不知不觉两人被丧尸引到了超市后的停车场。车子停在超市门口，需要重新绕过去。

沈知白走在贺栖后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生怕那只跑掉的二阶丧尸突然折回来偷袭。

回头四、五次，没有任何异常，沈知白也渐渐放下心。看样子那只丧尸是真走了。

贺栖则时不时仰头看着天空，眉头紧拧。这天更诡异了，越来越红，就像染上浓重的红墨，凝结成巨大的红玉。

迎面吹过一阵冷风，有东西从空中飘落下来。

雪。

沈知白停下脚步，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絮。晶莹的雪落在手上融化成一摊水，转瞬即逝。

越下越多，整片大地都被落雪染上白色，苍凉又美丽。

“下雪了。”沈知白说。

贺栖并没有因为落雪驻足，与沈知白拉开了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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