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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轮新校区有两个人交了双倍的筹码进门……
这些难解的现象和元素,在此时忽然被揉成了一团,在它们互殴了一顿之后,一个让人吃惊的事实慢慢地朝外凸显出来。
没过一会儿,尤三拿着旧校区全员的牌跑过来了。
“我把大家的牌全都收来了。”尤三急迫道,“你先看着分一下吧。”
注意到跟在尤三身后过来的没几个人,余深问:“其他人呢?”
“贺伟闹着说他渴了,其他几个外班的陪他去拿水了,白雪和岑浩东也在那边。”尤三指了指相隔甚远的大厅的另一边,“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吧……”
余深没接话。
尤三的这话,让另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明晃晃被摆在了明面上。
那就是旧校区并没有像新校区一样管束每个学生的行为,这些人就像滑不溜秋的鱼一样,可以随意地在这游戏场内游走。
而谁能知道,他们有没有游到不该游的地方呢?
毕竟这间游戏场大到离谱,余深也不可能去紧紧盯着每一个人的行动,而且充当哨兵的尤三和岑浩东也没半点作用。
想到这儿,余深面上带了冷意。
他从尤三手中接过那一沓厚厚的纸牌,面无表情地一张张切牌过去。
切过的每一张牌都像是在余深的手里驯化了一样,如同打着旋儿的落叶一般顺从地跌回尤三的手心上。
纸张碰撞发起细碎的簌簌声,在无形之中一点点地加深了眼前的紧张氛围。
尤三看着他算牌,下意识间也知道牌大概是出了什么事,简直要担心得不得了,甚至吞了吞口水。
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了什么人影,不由得抬头往二楼看去。
却见是梁卿书正从另一头新校区的领地踱步而来,他走路的很悠然,优雅地像是在香榭丽舍漫步的年轻贵族。
没一会儿,他就在余深和尤三的正上方停了下来,视线落了下来。
“果然如此。”就在这时,余深终于数完了牌,冷漠地抬头。
此时他和梁卿书楼下楼上地站着,隔着冷硬的空气遥遥对望。
两人距离差的其实不算太远,用正常音量去交谈肯定都能听得到。但由于两人现在站的位置有点特殊,这倨傲的格差倒像是在他们之间隔了千山万壑,也让紧张的气氛生生又拔高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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