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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虎被打掉,但曹昂并未感到高兴,因为他发觉事态不对劲。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王垃圾,虽然手刃了下山虎刘三,但气势上总归比公子差了太多,而且也没能说出霸气绝伦的话语,遗憾,太遗憾了。
叮嘱王垃圾吞并刘三在内城的地盘,又给出一个练兵的册子,让他挑选精锐暗地操练。
处理好刘三的事,曹昂心事重重回到住所,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将线索全都写在竹简上,拼凑在桌上,慢慢串联。
“无论是自身做派还是用间的手段,都不是江湖人的做派,而且他在内城拥有的产业全都是最暴利的,若无郡守府的支持绝对不可能这般安稳,最关键还是今天他带来的人,出手干脆利索,不是江湖比斗的手法,而是杀人法!”
“王垃圾手底下是有几个亡命徒的,一对一不落下风,但刘三麾下人的配合……”曹昂越分析眼睛越亮,翻过刘三的竹牌,“是军人。”
接着他的目光扫在其他竹牌,而后将写有王垃圾以及赌坊的牌子翻过来扣在桌面,声线低沉却快速:“王垃圾在外城的赌坊暴利程度胜过刘三,打破了平衡,所以只要吃掉,就能恢复原来的格局,而且还会得到更多的钱,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王垃圾或者我,而是赌坊!”
军中人要赌坊所为何?
郡守府被否定,宛城是军城,文人老爷可指使不动军老爷,继续朝上……
曹昂推断出始作俑者,深深吸了一口气,张绣、贾诩。
一个个牌子被翻过来,只剩下这两个竹牌,这两个名字代表了宛城意志。
如果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作为商人的自己如何反抗?
梦魇一样的黑夜袭来,曹昂心思加重。
一连十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样,曹昂不由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没到最坏的结果。
猪无能老店重新装修开张了,奢华与雅致并存,成为内城达官显贵最喜欢出入的场所。
这一日,曹昂刚帮富贵结了账,突然狗子附耳低语,曹昂看向二楼还未离开的客人,吩咐关门,然后自行上楼,推开了房门。
房内坐着一个白衣长者,他作揖一拜:“见过郡守大人。”
房中的人正是宛城郡守黄元,虽然没有兵权的郡守少了大半权力,但依旧有着极大的分量。
“曹公子请坐,老夫冒昧前来没碍了你的事吧?”
“小子只是一介商贾,哪里有多少事。”他坐在黄元的对面,为他斟满了茶水,随后两手放在腿上垂目不语。
两人沉默中喝了两杯茶水,最后黄元打破沉默道:“曹公子的养气功夫很不错,那老夫就开门见山了。”
鬼的养气功夫,纯粹是跟老头子没共同话题,若是美女坐对面,看不撩的飞起....曹昂再次给他斟满茶水,而后静候下文。
黄元笑着道:“曹公子有大能,自困于商贾之道岂不可惜,老夫想邀公子入郡守府,不知意下如何?”
拉拢。曹昂在心底迅速做出判断,这是好事,官商联手才能做大做强,他很想融入,只可惜想到那坑儿子的老爹曹操,他的心又拔凉拔凉,小打小闹没事,万一入了那两位宛城之主的眼,自己立马就会被拉出去腰斩。
求饶?投诚?
不可能,便宜老爹前脚接受人家投降,后脚就睡人家婶子,这事搁在自己身上,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弄死那老色胚。
将心比心,他不敢冒险,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爹。
他想了一下只好婉拒:“草民自在惯了,怕入了官场会让大人们碍眼,且我的志向就是做个牵狗遛鸟的富家翁,真做了官,可就背道而驰了。”
黄元从他脸上看到坦诚,相信了他的话,也不再勉强,接下来两人只谈天说地,不再提拉拢一事。
郡守很健谈,博古论今,曹昂对古文化的造诣远不及,但论博学,上下五千年的底蕴让他足以俯视任何一个人。
席间,他们从经济文化谈到了家庭,原来郡守有一个生了病的稚子,出于医生的职业病,他详细问了病情,大致判断是手足口病,得当知曹昂还是一个大夫,对于稚子病症还有不少见解的时候,喜不自胜。
得了中肯的建议,黄元大喜过望,于是两人相谈愈欢,直到夜色浓重才送走,外面的车架早等候多时,曹昂恭送他离开,心中不由一沉。
黄元虽然没有逼迫,但在后期的谈话中却透露出一些讯息,这是他用医嘱换来的,此事虽是黄元主导,但真正的意图是出自上意。
黄元的上面是谁他很清楚,张绣与贾诩的压力一下压在了头上,他担心终有一天,他的身份会泄露,到时候面临的便是生死,他必须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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