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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打更声忽然急促起来,吵得人睡不着觉。
曹昂也被烦的起身披衣,刚要推窗忽见客栈闯入一群差役,明火执仗破门而入。
“曹昂在哪里,我等奉命提人,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我家公子犯了什么事?”王富贵边穿衣服边快步迎上,脸上毫无惧色,大声质问,借助酒水、酒楼的平台,他结识的非富即贵,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害怕差役的小扒手。
一个捕头走出,显然认识他,拱拱手好言好语道:“王掌柜,我们也是没办法,郡守府连夜签发的命令不敢违背,而且上面说你家公子杀了张家庄来的妇人张李氏,此乃命案,片刻不敢耽搁。”
王富贵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李捕头,你们弄错了吧,我家公子连猪无能的老店都送给那恶妇了,她死了关我家公子何事?”
“唉,总之一言难尽。”
李捕头叹了一口气,王富贵立刻向他袖里塞了五两银子,低声道:“还请李捕头指点。”
李捕头见左右近处无人,压低声音道:“据说后面有雷叙将军的影子,言尽于此。”
说完带着人就冲了进去,一脚踹开房门,一间间搜过去,抓出许多住客,这时候曹昂从楼上走下,淡然道:“别打扰旁人休息,我在这里。”
李捕头制止了差役,带着两个捕快来到近前二话不说就给戴上铁锁,曹昂没有反抗,只是不着痕迹地塞进去十两银子,附耳道:“容我交代些事情,很快。”
李捕头捏了捏袖子里的银锭,无法拒绝,留下句快一点便带人走到远处盯梢,曹昂谢过后看向围过来的人群。
王富贵挤进来满脸担忧:“公子,我探听到消息,张李氏死的事背后有雷叙的影子。”
“原来如此。”曹昂若有所思,从李捕头说他杀了张李氏开始,就在思索,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
张李氏出自张家庄,一生中极少进内城,所识之人屈指可数,更别说结下死仇之人,要说近来关联最多的也就是雷叙了,现在知晓有他的影子,无异于实锤。
洞悉真相,曹昂能更好的寻找对策。
所有人都不敢打扰他,曹昂只略作沉吟便看向他们,拍了拍仙儿紧握的拳头,又给安宁抹去眼角的泪痕,笑着道:“无妨,很快我就会出来。”
所有人都点头,但谁都不信,曹昂没有再说,对王富贵道:“去把酒坊停了,装上酒水与三叔公一一拜访南阳宿老。”
在不解的目光中,他拉着三叔公叮嘱了许多话,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却瞧见三叔公两眼放光,抓着曹昂的衣袖不放的举动,就好像眼前的是他的亲儿子一般难舍。
“三叔公,拜托你了。”曹昂好不容易从三叔公的热情中脱身,深深一礼。
“此事办不好,老夫无颜见你。”三叔公自信爆棚,昂然离去,王富贵备齐酒水快步跟上。
“狗子,去给郡守大人带句话,就说小公子的病我能治。”
“仙儿,你去找王垃圾,让他寻一些百姓为我当街叫屈,声势越大越好,待成势后再散播出雷叙的事,记住,顺序不能乱。”
仙儿点头应下,这时候李捕头走了过来,道:“曹公子,再耽搁下去,我们这些兄弟可担待不起了。”
曹昂对他拱手:“现在可以走了。”
李捕头大喜,招呼上差役,押解他去了决曹掾的官邸,以往郡守兼任决曹掾,但自张绣入主后,为了更好的集中权利,将审案司法等部分职司分割给了李福。
李福,土生土长的宛城人,不过不同于黄元,他并不是出身士族,而是寒门士子,若不是张绣到来,他一辈子也难以出头,故而心志在多年的委屈中有些扭曲,是宛城第一酷吏。
接到打更人报案后,第一时间就派人锁拿凶徒,而他则在官邸一直等着。
所以当曹昂被带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堂上的李福,他身形消瘦,三角眼闪动着寒芒,不是易与之辈。
曹昂暗暗留心,来到堂中央,冲着李福弯腰一拜:“草民见过大人。”
“大胆,见到本官还不下跪,来呀,叉倒。”
两边差役闻言走出,水火棍对着膝盖弯就要点去,曹昂大声道:“慢。”
差役停了下来,李福冷冷看过来,道:“想要说什么?”
“不跪就要用强,大人未免荒唐了些。”曹昂直视李福,眸子中涌动着凛然正气,“为官一方不是让大人耍官威的。”
“嘿嘿,口舌不简单,不过可惜呀,到了这里就不是讲道理的,来呀,掌嘴五十。”
曹昂脸色微变,想不到这酷吏这么狠,竟然不容装B,只好使出杀手锏,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从袖子里抖出房契,喊道:“大人且慢,这是草民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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