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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并非一眼万年。
看似神奇的背后,实则是潜意识的干扰,通过特殊诱导让人进入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独特状态,从而压制意识释放潜意识。
曹昂翻阅了王富贵送来的所有讯息,总结出内城守门官程德的人脉关系、行为习惯、思维习惯等所有的意识形态。
此次催眠与薛义之母不同,他没有配合式的催眠,只能强行催眠,前期所需的工作量极为庞大。
曹昂制定出一个完善的计划,几次以路人的身份出现在程德的眼前,程德不会在意不起眼的小人物,却不知早已被埋下了种子。
现在只缺最后一步如何能与他拉上关系,以备最后还需要催眠的时候能走到近前。
程德家有悍妇,他今日得来的一切可以说都是靠着夫人家得来,所以一直不敢纳妾,但男人嘛,被骑在头上惯了,就肯定会找个听话的小马驹骑在身下驰骋,这叫找回尊严,也叫英雄得有温柔乡。
于是便有了养在外面的这个情妇,曹昂将这件事捅给程夫人,相当于捅破了天,程德的下场不言而喻,小情人也差点被打死。
好在一个被困宛城的商贾看不过去,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程夫人,不仅让被抓破脸的程德免了夫家人的二次打击,还让情妇也进了家门。
感激涕零的程德请商贾喝酒,两人相识恨晚,差点就要斩鸡头烧黄纸进行结拜。
“兄弟,没啥说的,如今曹操退兵,你出城之事包在我身上。”
“哎呀呀,兄长果然义气为先,兄弟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推过去五十两银子,不说拉关系,只眨着眼道:“兄长,咱这样的男人得有点私房钱。”
程德眨眨眼,下意识就要义正言辞的训斥,但想到这里没有母老虎,求生欲立刻熄灭,诧异问道:“兄弟为何如此了解为兄?”
易容成商人的曹昂低头垂泪,握住程德的手道:“因为我与兄长的处境并无二致。”
“啊?”程德看着泪流满面的曹昂,立刻明悟,原来他们同病相怜,是一样可怜的男人,难怪劝说夫人之时轻车熟路,顿时也泪眼汪汪,两颗心拉得更近。
喝到快宵禁程德才拉着曹昂送别,还约定明日再聚,听得曹昂感叹,这男人肯定得心理病了,不然也不至于拉着男人依依不舍。
“兄弟,今晚哥哥我在城头守夜,若不然,你别回去了,陪我在城头喝酒聊天赏月色,岂不痛快。”
痛还是快呀,你个基佬.....曹昂以还要收拾行囊婉拒,朝着朱府赶去。
他进了朱府直钻火药房,将最后的收尾做完,旋即吩咐狗子带人运走,又将仅剩的以竹管装之,小心按上引线,让薛义随身看管。
做完这件事,他准备去监督小平安的晚课,这时,朱松匆匆赶来,急切道:“快走,张先已到府前,看那架势马上就会冲府。”
曹昂微微蹙眉,道:“来势汹汹,看来张绣亡我之心不死,朱公,不能拖了,安宁、三叔公、小平安要跟我一起走,我们今晚出城。”
“会不会仓促了些?”
“仓促也只能一搏,张绣这是铁了心要杀我。”
很快,集齐了人,曹昂在朱松的带领下进了暗道,从后巷逃走。
刚离开不久,就听到朱府的呼喝声以及打斗声,三叔公很担心,曹昂安慰他:“放心,朱府最多伤人,不敢杀人的。”
“可咱们庄子本以为无碍,不也遭了难?”安宁手脚冰凉,屠庄的事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
曹昂握紧她的手,道:“朱府跟咱们不同,除非张绣不想立足了,否则他绝不敢动刀。”
“有何不同?”安宁追问。
曹昂无言以对,他无法当着小平安的面说这世界从来不是公平的,尤其是对平头百姓,只好沉默下来,拉着安宁迅速的在街巷中穿梭。
进入一个民居后,他们换上行头把典韦搬上马车,扮作商贾朝着内城城门而去。
在门口被守卒拦下,曹昂朝着城头大喊:“兄长,我来了。”
程德正坐于城头无聊,听到喊声急忙探头,一看是自己的好兄弟,立刻喝退无礼的守卒,跑下来激动拥抱:“兄弟,你是不是不舍为兄,故而特来相陪?”
守卒们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曹昂,很古怪,很那啥,不由暗骂死基佬,不过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只是拉着程德的手满是哀痛:“兄长,家中爱妾无故身亡,我急着回去,还望兄长通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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