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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曹操的面当曹昂的爹,这是多么作死才能做下的事。
于圭腿软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是真的没想到曹昂是真曹昂,但眼前的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不断磕头,带着哭腔解释:“丞相,我,我最贱……”
曹操冷冷的注视着他,拂袖而去,这时候典韦三两步赶到曹昂身前,解开绳索,关切得打量有否受伤,见安然无恙才放下心,随即竖起一个大拇指,那意思你导演的这出戏好看。
他又走到于圭的面前,面无表情道:“随我出去,丞相在外面等你。”
于圭两腿发抖得出去,当看清外面的的场景直接吓瘫,自己风头正盛的老爹也跪在一群中,他最后的希望也没了,跟个磕头虫一样的求饶,曹昂看着没骨气的废物,撇嘴走了出去,然后也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身子。
牢房外,跪了一地的人,看官服尽是曹操麾下的文臣武将,他是想唱一出戏宣告他回来的消息,但没想过闹这么大呀,不由看向了典韦。
典韦压低声音道:“我去的时候主公正跟群臣商议袁绍来犯之事,故而听到你入狱的消息就全跟来了。”
“……”曹昂摇头无语。
曹操盯着于圭没有发话,可越是这样,气氛越凝重,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下来,他冷漠道:“来人,将两个教唆主子的恶奴拖下去,杖毙!”
护卫应声上前,拖走于圭的两个雇从,当着众人的面处以杖刑,凄厉的惨久久回荡,典韦看了一眼,一把推开抡棒的护卫,将杖板夺在手中。
“没给你饭吃呀,看好了,杖毙应该是这样。”
他一杖打下,顿时传出骨断的声响,雇从凄厉的嚎叫令人遍体生寒,典韦又是两杖下去,当场毙命。
三杖打死一个人,另一个扈从当场吓得屎尿气流,难闻的臭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典韦一杖拍死,挥手让护卫拖走,骂骂咧咧道:“没用的狗东西,差点熏死俺。”
扔掉杖板,他回到曹操身边,指着于圭道:“主公,人已杖毙,这个坏种怎么处理,要不要一起杖毙掉?”
听到这话的于圭当场吓尿,典韦轻蔑看了一眼:“又是一个没用的狗东西。”
在后面跪着的于禁恨透了他,咬牙切齿:“典韦。”
典韦鸟都鸟不他,就是要为曹昂出头,曹操看着针锋相对的两心腹也颇为头疼,沉吟片刻后给出了处理方案:“于圭闭门思过,三月内不得外出。”
于圭长出了一口气,自知大逆不道,不死已是万幸,何况处罚的还这么轻,他得意地看向曹昂,就算你是大公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屁用没有,曹昂脸色阴沉似水,他没想到曹操竟给出这样的处置,视他这个儿子于何物!
瞧着曹昂的愤怒,于圭更得意,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立刻向曹操叩谢,而后站在曹昂的身后讥讽打量。
曹操挥手也让其他人都平身,这才看向因愤怒脸色扭曲的曹昂,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儿子,没有关心只是挑了挑眉很冷淡的问道:“为何不奉旨回府?”
曹昂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曹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容貌不算俊朗但英伟不凡,当得起枭雄之姿,但不配为父!
“为父在你问话。”曹操见不做回应,语气冷下几分。
曹昂依旧没做回应,只是在众人的目光中举起还套着的枷锁,他面无表情,转身一步步走向于圭,身上的寒意汹涌澎湃。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于圭害怕,一步步后退。
“大公子,你要做什么?”于禁也站出来喝问。
其他人都保持沉默,曹操则紧紧盯着曹昂的背影,目光变得深邃。
曹昂没有理会任何声音,他就是一步步逼近,在于圭要跑的刹那,枷锁狠狠砸在于圭的脑袋上,即刻头破血流。
“圭儿。”于禁拔腿就要冲过去,典韦却挪动身子挡下,于禁大怒,“典韦,你再敢挡我,便不死不休!”
“俺老典打架就没怕过!”典韦从不废话,提拳就打了过去。
于禁同样含怒一拳,他也算沙场悍将了,但跟典韦比,还是差了不少,手臂被震麻,整个人倒退了出去。
“典韦!”他怒吼咆哮,这时又看到曹昂举起了手,厉声大喝,“曹昂,你敢打我儿!”
曹昂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这一击更狠,枷锁都被砸毁,于圭直接倒在了地上,流出的血殷红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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