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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典韦,曹昂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转向了太医,那意思你输了。
太医不信邪,上前号了号脉,脉相真的平稳有力了,这意味着情况比之前好很多了,他的脸刷一下白了。
“怎么样,太医大人是否可以兑现诺言了?”
太医的脸色铁青,相当难看,这时少年典满突然插嘴:“大公子,你看我能不能歇一会了?”
“大人说话小孩不准插嘴。”曹昂训斥完他死死盯着太医,嘿嘿冷笑:“太医大人这是输不起,准备玩赖了?”
太医脸红脖子粗,甩袖大喝:“放屁,我孙扶伤就不是输不起的人,你听好了,我孙扶伤是庸医,我孙扶伤是庸医,我孙扶伤是庸医!”
声音之大,几欲掀翻屋顶,连带着熟睡的典韦都被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问:“怎么了?”
“爹,没事,就是孙扶伤在承认自己是庸医。”
噗
妇人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看到面如锅底的孙扶伤,再一次为儿子头疼,急忙给孙扶伤道歉:“神医你别介意,这个小混账说话不经脑子的。”
孙扶伤的脸总算缓和了几分,这时典韦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太医大人这是愿赌服输,无妨无妨,是个守诺的好汉子,放心,你是庸医这事我们绝不外传。”
曹昂仰头看房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典满这么不会说话了,原来是随根。
气得两眼抹黑的太医孙扶伤踉踉跄跄的逃离典府这座人间地狱,发誓死也不登典府的门。
“我说错什么了吗?”典韦看向儿子,得到肯定的答案,没错。
这对没救的父子.....曹昂无奈看向妇人,这家只有这么一个正常人,妇人尴尬的笑笑:“大公子,让你见笑了。”
“没,我只是觉得应该看看蓝天白云。”
典韦拉住要跑的他,道:“别支支吾吾,有什么话就说。”
“咳咳,典叔啊,我就是觉得你刚才的说辞直接了些,偷换概念了些。”
“什么是概念?”典韦瞪起眼珠,杀气十足。
曹昂忍不住又在心底吐槽,人家的眼睛里写满的是求知的渴望,你是灭学的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不想浪费生命,正色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的意思是您说的非常对,孙扶伤就是一庸医,死庸医。”
典韦终于听明白不对了,挠头尴尬:“其实他医术还是很不错的,我的意思其实是打赌输了自称庸医这事不说出去。”
噗嗤
曹昂跟妇人都笑了起来,典韦抬手一巴掌拍在儿子身上,大骂:“你笑个屁。”
少年一脸懵逼,他都没听懂,哪里有笑啊,再一次委屈,粗大的手指对着墙戳啊戳。
闹了这么一通,曹昂见典韦暂时无碍,便拔了针,对妇人道:“婶婶,你去准备一些补血的食物,最好以粥为主。”
妇人突然手足无措,道:“大公子切莫如此称呼民妇,担不起的。”
曹昂温和笑着:“婶婶,别把我当外人,你看典叔,明明也不懂输血,但我说出来了,他一句询问都没有,就任由我施为,这就是一家人的样子,我也喜欢这样,以后啊,我叫您婶婶,您就叫我子修就成。”
“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是不是老弟?”他搂住少年典满,低声威胁,“要是不跟我站一边,明日抽血把你抽成人干。”
典满吓得面无血色,大声表态:“娘,使得使得,哥,你是我亲哥。”
曹昂满意的点头,勾肩搭背出去了,安宁也收拾好箱子跟了出去,妇人总觉不妥不由看向典韦,只见典韦虎目微红,道:“我去于府的事那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记着呢,也好,有他这个当哥的看着,满儿将来不会吃亏。”
“你……”妇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如此一来的话,他们岂不是成了一家人,他们不就背了一个高攀的坏名声。
典韦捏了捏夫人的手,道:“那孩子重情重义,就不要在乎高攀不高攀的虚名了,而且你想想,依着满儿那嘴,没个人帮衬,我担心他出门会被人打死。”
“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嘛!”她恶狠狠地瞪着典韦,然后就泄气了,喃喃轻语:“也是,咱那儿子的嘴不过脑子,的确容易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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