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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曹昂种地耕田的事情传得很快,不少人还特意来看,虽然被何平的巡逻队拦住,只能远远的观望,可依稀可见他打扮成农夫模样,在田地欢呼奔跑的傻样。
石锤了,曹昂是真疯了,里里里外外都信可这个判断。
人群中还有一位大夫,以望诊断定是受到刺激而疯,十成十是得了最难治的癔症,当然这是因为曹昂还姓曹的婉转说辞,其实就是没得治的疯病。
荀彧倍受打击,连着三日闭门谢客,许昌城的文人也直呼天妒英才,眼下正值文人跟武夫之争的关键,曹昂的疯病无疑是对文人的一个沉重打击。
在士林,大公子倒下无关紧要,但才高八斗的曹子修倒下就很严重了。
为此,得了荀彧嘱托的郭嘉特意请了还未辞职成功的御医孙扶伤来庄上,要给曹昂看癔症,看看还能不能挽救一下。
他们到的时候,曹昂正坐在地头吃饭,没有大鱼大肉,有的是跟其他庄户一样的粗茶淡饭。
他不喜欢搞特殊,跟什么人做什么事是他的交友信条,所以他带的饭菜并不特殊,不过味道上肯定要好一些。
“喂,知道我叫什么吗?”郭嘉试探着问,可瞧着曹昂的穿着、伙食以及浑身的臭汗,真的忧虑起来,心中已确定了**成,真的疯了。
曹昂冲他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埋头吃饭,一碟野菜一碟豆腐就着用水泡开的米饭吃得大快朵颐,最后还把碟子跟碗舔得干干净净。
郭嘉瞧了一眼,碗里一粒米都不剩,就跟狗舔一样光滑。
他神色黯淡,如果之前还是是**成的把握,那现在他有十成把握,曹昂就是得了癔症,彻底疯了。
“唉,或许你已经不认得我了,我叫郭嘉,是你曾经的朋友,今日本想带御医来看看还有没有的救,但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郭嘉帮曹昂整理了一下衣襟,眼中蕴着浓浓的悲伤,他转身而去,背影苍凉。
曹昂有些莫名所以,不得不转向孙扶伤,只见这货也不是好人,站在旁边长吁短叹,一副我尽力了你好自为之,请自生自灭的丑陋嘴脸。
这种模样他太熟悉了,一下就想透了前因后果,敢情把本少爷当疯子了,他抓起一个土块扔在孙扶伤的脸上,然后又抓起一个扔中郭嘉的后脑勺。
两人同时看向他,而后默契做出戒备的样子,生怕被神经病给砍了还不用负责。
曹昂快被气疯了,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奈奈个腿,你们两块货把谁当疯子呢?”
“咦?”孙扶伤疑惑的打量他,自言自语道:“得了癔症的人,不该有这么清晰的认识呀?”
曹昂一脚踹翻孙扶伤,气恼道:“孙扶伤你个欺师灭祖的王八蛋,你师父我还用得着你来看病?”
“噫吁嚱(古语卧了个槽),奇了个怪,你都这样子竟然还真无事。”孙扶伤现在已经断定曹昂没有癔症了,不过确诊无事也变得更好奇,不知道为何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疯子。
郭嘉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曹昂根本没疯啊,不过一时缓不过来,伸手道:“方寸淆乱,灵台崩摧,容吾缓一缓。”
“缓个屁,你内心崩溃就崩溃,跟本少爷跩个屁的文雅。”
“你,你,粗鄙!”郭嘉被噎得不轻。
曹昂哼哼道:“你说出这词也显得粗鄙了。”
郭嘉又被噎了一下,而这时候绕着曹昂打量的孙扶伤在旁幽幽补刀:“城中戏一场,山民笑断肠。”
郭嘉笑得前仰后合,曹昂则愣了一下,好在才高八斗者不是草包,立马悟透意思——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麻蛋,你是最佳嘲讽奖得主吗?
竟敢继续拆为师的台,为师要清理门户。
他拎着锄头就追了出去,吓得孙扶伤逃之夭夭。
没追上,气呼呼重新坐回来的曹昂看向郭嘉,目光不善道:“还有事没事,没事就回吧,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我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粗鄙了,你不该是这样的。”郭嘉有几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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