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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根本不知雕像内的女士是周乘洋三弟子燕寻。”
甄腾之始终坐在殿内,不紧不慢悠然说道。
司空流年冷笑道:“对对对,你不知道,我一点也不意外。”
甄腾之道:“两位且听我细说。近日多地出现泽天星妖族,地元帝国境内也有不少,我率弟子去追查,在残星沼泽边缘地带找到妖族,经过一场恶战,将其赶跑。当时妖族手中有一件武器,正是这尊雕像,释放出可怕的神识攻击,我拼着身受重伤,将雕像强行夺来,但雕像外壳有妖族禁制,我始终无法打开。”
司空流年哈哈一笑:“编编编,继续编,你连外壳也没打开,自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我都可以帮你编下去。”
甄腾之道:“我用神识穿透外壳,见到里面女子的真面目,她昏迷不醒,体型消瘦,最关键的是,她有一头黑发。众所周知燕寻姑娘满头白发,这是她的招牌,我自然想不到这位乌发女子是燕寻。当时收到宫主的命令,让我率弟子出访人和帝国,于是我带雕像而来。”
陈旭听在耳里,暗道:这家伙把责任推给泽天星妖族,但他不可能从未打开雕像外壳,否则人竹宫怎会发现燕寻?
司徒三秋道:“甄副宫主所言令我困惑不已,你明知雕像内关着一个人,却始终不打开,还当做武器卖给战王殿展大长老,这似乎不像正常人所为。”
甄腾之道:“我与展大长老交好多年,常有书信来往,得知他近日新收一徒,专注于神识锻炼。我从妖族手中夺来雕像,差点被强大的神识攻击所伤,因此想借花献佛,将我的战利品转赠战王殿,这有何不可?”
司空流年仰天大笑,声震长空:“哈哈哈!果然撇得干干净净,跟说好了似的。展瞻湛,甄腾之,我不管你们怎样狡辩,总之你们伤害燕寻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我将禀明少主,一切听凭她发落。你们若有种,就去少主面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展瞻湛大皱眉头,他和风雨楼虽然不亲,但也算看着她长大,对她的性格作风颇为了解,她若是闹起来,只怕会把合和宗掀个底朝天。
帝都有三大惹不起,一个是姚醒龙,一个是风雨楼,一个是……
这时,司徒三秋又加一句:“少主年轻,或难服众,我已传信给大哥,让他尽快通知蔽月森林刘相北前辈。作为祖师爷最好的朋友,又是刘阀德高望重的老祖,刘前辈一定愿意主持公道。到时希望展大长老与甄副宫主配合,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展瞻湛暗道不妙。他刚想到这里,司徒三秋便报出名字,帝都最惹不起的人,除了刘相北还有谁?
司徒三秋道:“现在我们要带走燕寻姑娘,设法令她脱困苏醒,两位不会阻拦吧?”
甄腾之淡淡道:“带走雕像可以,但要付出代价。地竹宫为抢夺雕像,重伤五人,轻伤二十人,我本人也被神识重创。展兄把这当做一件武器,支付了五十万两乌金,他的关门弟子又被你们的人打伤。你们总不能说走就走,什么也不留下。”
“哈哈哈!”司空流年大笑道,“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说那么多到头来还不是绑架勒索?我们何不省几个钱,把雕像留下,让少主和刘相北前辈来讨还?”
展瞻湛道:“我已解释清楚,甄副宫主也已说明情况,挽回损失是合理要求。司空流年,你张口闭口雕像内是燕寻,证据何在?我凭什么听你一面之词放弃我重金收购的武器?你又凭什么堂而皇之抢走我的东西?”
“啧啧啧,脸皮真厚,”司空流年道,“我凭什么?当然凭的是正义和公道!”
展瞻湛冷笑道:“当初陈旭残杀我孙儿展翩,你们的正义和公道在哪里?到底是谁的脸皮更厚?”
这时,空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各位,不如把雕像暂时交给我?”
一座莲台从天而降,上面站着三名女子。
中间女子其貌不扬,穿青色长袍,手持竹杖。左首女子眉眼幽怨,气质寡淡。右首女子貌美如花,身材动人,面带微笑。
公仪南望犹如见到恶鬼,浑身颤抖,把身子缩进大衣,再也不敢抬头。
陈旭暗道:你们终于来了。
这是人竹宫三位老友,曾经的神殿东方三国执事,浩然盟成员。
中间是宫主皇甫漪,左首是副宫主长孙泣,右首是副宫主宇文波。
莲台落地,皇甫漪淡淡瞥一眼公仪南望,随后转向展瞻湛,道:“我们听说战王殿宴请地竹宫贵客,便赶来拜访甄副宫主,适才听见各位谈话,才知此事。既然双方争执,不如让我做个调停,把雕像暂时安置在人竹宫,等双方解决矛盾后再安然送还,如何?”
宇文波走到雕像旁,假装检查雕像,向陈旭眨了眨眼,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甄腾之道:“如何调停?请皇甫宫主明言,我洗耳恭听。”
皇甫漪道:“当务之急是解除禁制,放出燕寻姑娘,若能苏醒当然最好,她知道事情经过。若昏迷不醒,那就让人竹宫出面,请来帝都德高望重的前辈,大家商量一个结果,是非对错自有公论。”
展瞻湛道:“既然如此,不妨也让大家谈谈我孙儿的死,同样做出一个公论。燕寻的命是命,我孙儿的命也是命,难不成周乘洋徒儿的命比我孙儿金贵?”
“周乘洋徒儿的命当然比你孙儿金贵,你孙儿算什么东西,也配和燕寻相比?”
陈旭终于按捺不住,冷冷反驳。
众人哗然,在战王殿的地盘上,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展瞻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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