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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归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只能认命套上了外袍,询问对方来意。
沈停云把王爷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平日里同王爷交好的官员,都是仓铭联络,但仓铭被留在了维州,我一个侍卫,根本见不到那些人,等他们发现再找陛下要人,说不定已经晚了。”
季明归见沈停云如此焦心,便不再同他玩笑,正色道:“索性再等上一天,说不定王爷真是被皇帝留宿在宫里,喝醉了酒一时忘记让人带话。若明晚前王爷仍未回府,你再来找我。”
朕就要你
风吹夜雨,庭院里栀子花落了满地,齐时雨一夜都在金月阁的廊下站着,喻寒依坐在他身边也陪了整晚。
破晓的时候,喻寒依依旧无动于衷,丝毫不提打算何时放人出宫。齐时雨便噗嗤笑了出来,朝喻寒依道:“陛下的作为,倒是让我想到漠北郡的猎户熬鹰的时候。”
喻寒依没有跟着嬉笑,反而认真道:“鹰熬完了,也就听话了。朕也求着,你能跟鹰一样。”
“陛下想岔了,臣是流连花丛的蝶,不是什么鹰。”齐时雨淡淡的说,“无故扣留朝廷重臣,便是陛下,也难同天下人交代。”
皇帝心悦自己这件事,齐时雨也是昨日被困在了金月阁后方才知晓。
那不苟言笑阴晴不定的小皇帝,居然喜欢自己,齐时雨觉得好笑。或许越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越能引人发笑。
“既然朕敢把你留下,自然有办法对付天下之口。齐时雨,做朕的人,朕封你为后,给你权利、地位,一切朕能给你的东西。”只要牵扯到齐时雨,喻寒依就觉得自己如同疯魔了一般。漫长的年月里,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对齐时雨,到底是喜爱更多,还是执念更多。
求而不得,求而不得……这四字如同凌迟的利刃,割裂着喻寒依的每一寸身体。自己是天下之主,一个齐时雨而已,只要想要,就一定可以得到。
齐时雨看向喻寒依身上绣着龙纹的黑袍,心中冷笑。
皇后?
依附着他人得到的权利,终究也还是别人的。
自己想要的东西,喻寒依还给不起。
如今自己麾下,文臣武将悉数都有了,又得到了漠北兵权,连名正言顺的筹码都已备妥……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不久之后的阶下囚所给出的权利地位的承诺。
“陛下,权利地位臣都不想要,祖上的爵位也可以丢弃,只希望陛下能成全臣和华儿。”
齐时雨说得恳切,跪在了地上,几乎要骗过自己。
春雨下过,地面还带着冷,喻寒依又心疼又气恼,动了一下,似乎想将人扶起来,却收回了手。扶他做什么?他为了一个玩意儿便能说出舍弃勋爵的话来,你扶他起来,又有何用?!
暖烟过来催促喻寒依早朝,喻寒依看了跪在地上的齐时雨,压着火气说道:“王爷若是想跪,便跪着吧。那越华不过是勾栏瓦舍里的下贱小倌,也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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