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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残破的梯子爬上小楼。
人上去的时候,整栋楼都显得摇摇欲坠,迎面还撞上了几个巨大的蛛网,怎么看都不像仍有人居住的样子。
沈停云推开了尘封的门,他曾在这里亲手杀死了自己曾经关系最密切的同僚。
他是暗阁养出来的孩子,活着就是为了杀各种各样挡在宣王府前面的人,但只有刀刃划破仓铭皮肤的瞬间,令他如此印象深刻,仿佛闭上眼,还能回到那天。
“这里应当不会有什么人。”齐时雨话还没落,就被打了脸,小楼里间的床榻上,竟真的躺着一个人。
床上的人听见了动静,几乎在瞬间起身,一双眼直勾勾地看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人。
“仓铭?”齐时雨发出疑惑的声音。
“是你?”榻上的人走下了床,离沈停云和齐时雨只差了一步之遥。
沈停云看清了这人的身份,低声朝齐时雨说道:“是仓鸿,应阳的大王子。”两人极其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楼周围并没有守卫,甚至称得上人烟罕至,仓鸿独自在这里没办法叫人上来,他们现在的处境,反而比拔腿就跑要安全得多。
两人都以为仓鸿再次见到齐时雨会发疯,但对方却超出想象的冷静,连声音都没有变得快上半分。
“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现在应阳变成了这副样子,没想到你还能混得进来。”仓鸿认不出来易容后的沈停云,这些话自然是说给齐时雨听的。
齐时雨沉默地看向他,他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
仓鸿往前走了几步,跟齐时雨面对面,低声说道:“他已经走了两年了,就留我一个人。我只能留在他最后住过的地方,凭借着破败的竹楼,怀念他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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