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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雨回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安心,然后将指尖血分别滴在了两个碗里,又将匕首递给了萧冀云。
然而萧冀云在握住刀柄的同时,握住了苏惜雨的手,不仅如此,他还含住了他带伤的手指,温软的舌尖舔舐过伤口,清理着残存的血液。
苏惜雨一愣,想要抽出手时,萧冀云也配合的松开了嘴,“师尊,赶紧将伤口处理了吧。”
苏惜雨沉默,在上一抹,愈合了伤口,男主那一脸担忧,严肃又正经的模样,让这个别扭来的那么…理不直气不壮的。
兴许是自己想多了,男主小时候也做过类似的动作,只是如今长大了而已。
萧冀云学着苏惜雨的样子,也在手指上来了一刀,滴在了酒碗中,还没等他开口,苏惜雨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抹去了伤口。 动作快的,萧冀云都要以为他起疑心了。
“天道在上,榕树为证,日月可鉴,我苏惜雨此生只收萧冀云一个亲传徒弟,也只会有这一个徒弟,必将倾囊相授。”
苏惜雨说着,端起了酒碗举在面前,神情严肃的盯着眼前的老榕树,“从今往后,无论他境遇如何,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在萧冀云一脸错愕之下,苏惜雨干了一碗酒,热的脸颊飞红。
他好像…明白师尊的意思了。
“…天道在上,榕树为证,日月可鉴,我萧冀云此生只认苏惜雨这一个师尊,往后余生,不论何种境遇,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我一人挡。”
苏惜雨一愣,刚想问问他那最后一句,萧冀云一昂首,美酒入喉,他喝的豪壮,上下滚动的喉结莫名有点撩动人心弦。 于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应该是个男人喝酒的时候都这样。
萧冀云长呼一声,将空空的酒碗放回了香案上,然后眨眨眼睛望向苏惜雨,无声的询问着接下来做什么。
“有难你一人当…”苏惜雨愣愣自语,“小云,我为师,理应护着你的。”
萧冀云却摇了摇头,“可终有一日我会超越师尊的。”
凌云之气! 苏惜雨笑了笑,却一时无语,只好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而萧冀云眯着眼睛低下头,在人看不到的阴影下十分享受。
从今日起,各论各的,男主就是兄弟了!
“小云,你过来些。”
萧冀云抬起头来,又往他身边凑了凑,苏惜雨摊开了手掌,一枚温润的玉佩出现掌心。 纯白色的羊脂玉中间,有一点红,萧冀云主动将脖颈凑了过去,苏惜雨手拿起挂绳,双臂越过他的肩头,于脖颈处摸索着扣上了吊坠,这虚假的拥抱近的萧冀云都能嗅到他的发香。
萧冀云抬了抬手,在他抽身之前搂住了他的背。
“怎么了?”苏惜雨迷茫问道。 “师尊,说实话你这个仪式…奇奇怪怪的,你我各一滴血,更像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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