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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慕臣？”

“我不叫刘慕臣，我叫…商厌。”

苏惜雨忽然头疼的要命，这两个字何其熟悉，回忆起来却让人无比痛苦，像拿着缝麻袋的粗针，一下下戳在太阳穴，那样的疼痛，生生逼迫人放弃思考。

苏惜雨也没有精力和这样的疼痛抗衡。

“我不管…”苏惜雨喘息着，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有气无力，他望向这明明是刘慕臣的脸，却自称商厌的人，缓缓开口，“我只想知道，萧冀云呢？”

“萧冀云？”商厌忽然闷哼一声，勾唇冷笑，“你就不先好奇这是哪里？怎么一醒过来，脑子里想的全是他！”

苏惜雨沉默，这个刘慕臣…啊不，商厌，这个商厌是敌是友尚且不论，就他这个语气和态度，就令人胆战心惊。

商厌上前，大手一捏，握住了他一双手腕压至头顶，另一只手去钳住了他的下颌。

头痛脑涨，身体无力，意识混沌，灵力尽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苏惜雨反抗的很吃力，对于商厌来说基本可以无视。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

商厌眯了眯眸子，妖冶的眸子闪过红光，苏惜雨有些害怕，轻轻颤抖着。

“他说你心怀不轨，我本不信的！”

“傻孩子，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你倒信了。”商厌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茉莉花香，苏惜雨心下厌恶偏头躲开。

“我早该信！”

商厌也不恼，呼吸声很是贪婪，声音很是慵懒，凑近他耳侧，舌尖挑弄着他的耳垂。

“你——无耻！”

“对，我是无耻，但你以为你那小徒弟就乖巧可爱？”商厌听到了像是听到了笑话，在人耳边低低的笑着，恶魔低语，蛊惑人心，“你的徒弟，萧冀云，怕是还不如我光明正大，他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把他的好师尊…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呢。”

“你——”

“我怎么？萧冀云，你的徒弟，想脱你衣服，扒你裤子，他想睡你，我说的够明白了吗，苏仙君？”

苏惜雨又气又恼，在灵力尽失的情况下，身子根本挨不住他的急怒攻心，剧烈的咳嗽起来，硬是呕出一口血来。

这是羞辱。

商厌被他唇角的鲜红惊艳片刻，美人呕血，苍白无力又触目惊心，就算是圣人恐怕也会心生龌龊的想法。

“真美…”

苏惜雨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

“太美了。”

商厌一边感慨着，一边有欺身靠近，探出舌尖去舔舐他唇角的鲜红。

苏惜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了一个长长的冷战。

“你放心，我是个正人君子。”商厌低笑一声安抚道，“趁人之危我做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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