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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清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他就不应该抱有一丝幻想。

是生死不顾的不在乎。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想将我送给韩江雪吧…”

“让他…取我的心…”

“清霜，你真狠。”

“师尊，那你好好的，迎接我回去吧。”

离镜玄宗。

苏惜雨打了个喷嚏，下意识揉了揉鼻尖，总觉得有一丝冷意，萧冀云一惊，主动送上一杯热茶。

此刻，苏惜雨真在看萧冀云文试的卷子。

这孩子片刻，三百分的卷子，堪堪及格，这一点他二人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卷子到了手中，还是觉得有些沉重了。

就像是当爹的，为儿子的学习操碎了心。

萧冀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推演题错的最多。”苏惜雨闷声开口。

“是，这题目出的，好似不是人能作对的…”

“是吗？”苏惜雨清清嗓子，“张三是一位并不优秀的炼器师，已知普通难度下，他每八次中必有一次能将凡品长剑炼至一层，炼器每层难度是上一层的两倍，问张三若想将长剑炼到十层，最多需要炼器多少次？”

“…师尊教我。”

“这题…过吧。”苏惜雨突然头疼，“你又不是炼器师。”

萧冀云笑眯眯的点头，“师尊说的极是！”

苏惜雨又往下看。

已知李四御剑天下无双，每一刹那能前行…

已知王五炼丹…

“这题谁出的？”苏惜雨低声问道。

“一松长老。”

硬了，苏惜雨拳头硬了！一松长老，宁可真是个人才啊！

“师尊？”

苏惜雨长呼一口气，压了压火。

“历史填空题，修真界第一位飞升的仙人是谁？请简述他的平生。”

有那味了，有应试教育那味儿了！

“林玄衣，号玄衣真仙，一千年前出生于东洲林家村…”

“好了好了。”苏惜雨连忙打断，“那这个，神界最后一位神尊是谁？简述生平。”

“是天道，江玄凌。”

苏惜雨一愣，眯了眯眸子，他来这里很久了，居然连天道的名字还不知道。

他以为天道，就是天道，生既是天道，而非人修来的，却不想这天道也有名有姓…

苏惜雨伸手，指腹蹭了蹭萧冀云的脸颊，终有一日，他也会站在那个至高点上。

“师尊，怎么了？”萧冀云眨着眼睛，偏头蹭蹭他的手掌，像只小狗讨好主人似的。

苏惜雨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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