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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闻言也微微皱眉,但内帑的钱财不归户部管,他自然没有资格质疑。
夔王经历一波三折,此时也不敢抱怨什么了。王府是能建成了,他的二哥没有骗他。
果然是帝王心术,圣心难测。
散朝后,沈嘉还是摸不透陛下的意思,问同僚黎大人道:“陛下当真如此偏爱他的三弟?”
黎大人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表面上是兄友弟恭。之前也有人上书,说夔王在京城久居,不合规矩,可是陛下都压下来了。群臣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沈嘉听后,更加疑惑了,陛下果然是个矛盾的人。反正他是不信能起兵反了自己大哥的人,会在乎所谓的“兄弟情谊”。不过陛下为何频频偏袒夔王,内有什么深意,则不得而知了。
与此同时,皇帝退朝后回到了养心殿,在陈公公的服侍下,脱下繁琐的朝服,换上了道袍。
大宫女木棉端上一碗参汤,笑着说道:“陛下今日下朝晚了,奴婢担心凉了,一直在小火上温着,这会儿刚刚好。”
皇帝看了一眼参汤,并不想喝,“天天喝这些补药,有什么用呢?”
木棉眉间轻颦,“陛下不愿看太医,如今连补药都不愿意喝了?”
陈公公在旁也劝道:“陛下看在木棉大清早就起来熬药的份上,忍一忍喝了吧。”
“哎。”皇帝摇头,还是认命的端起药碗,一口闷了。
等木棉拿着空碗退出去后,皇帝躺在靠榻上问陈公公,“夔王和沈嘉,都走了吧。”
“是。”陈公公佩服道,“陛下判的合情合理,他们哪敢再来烦扰陛下。”
“上次你说的对,朕是对这个弟弟太过纵容了。不过沈嘉……”皇帝微微皱眉,用右手揉了揉眉头。
陈公公见状,知道主子头痛犯了,立马走到皇帝身后,轻轻的按摩太阳穴。
皇帝头痛稍微缓解,才继续说道:“沈嘉虽是个直臣,朕反而更不敢用他了。”
陈公公的手微微一顿,“陛下不是将沈大人比作魏征?”
“魏征有他的好,也有他的不好。朕现在最需要的,其实是房玄龄、杜如晦这样的谋臣。”
皇帝用人只有八字原则,“宁用循吏,慎用清流”。然而在此次外察中提拔入京的官员们,皇帝观察许久,未能发现一位可以担当重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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